没有糊弄。您才是有诗才之人!白某可不及您分毫。”
“可是……”钱端还想要说什么,却看到了,一旁的白衣女子,眼中已然泛起了泪花。钱端猜测,看来,白驹作出此诗,并非是要与自己一教高下,而是将想要对那女子说的话,化为诗作写出来。若论才学,钱端自知比不过对方,对方这么做,看来是另有目的了,大概是为了博取那女子的眼泪吧。
钱端拱了拱手,对白驹说道:“白公子,今日,钱某被推上舞池,实属无奈,还望白公子不要介意。君子不夺人所好,钱某本无与白公子争夺的想法,既如此,又怎敢夺人所爱。这次切磋,钱某认输了。”
语罢,钱端跳下舞池退去了。
钱端本人虽是这么说,但那些起哄之人可不这么想。在他们眼里,钱端比诗赢了,但是却自己认输,只为不夺人所好,此为君子风范。而白驹若是主动放弃还好,若是接受了这份好意,真的让白衣女子陪伴他共度春宵,那白驹便坐实了小人之名,还能够衬托出钱端的品德高尚。
那么,白驹会怎么做呢?
“既然钱公子认输了,那么,白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白驹扬起嘴角,上前,拉起那白衣女子的手,往楼上的空房走去。这一系列行为举止,看上去十分理所当然,仿佛本就该如此似的。
看着这一幕,看戏的人们愤愤不平道:“哼,之前敢得罪李乐怀,我还以为他是条汉子,没想到,就只是一个小人!钱公子让给他,他还真敢要啊!真是不要脸!”
“可不是嘛!只是可怜了那钱公子。嗳,我告诉你们,之前钱公子还跟我说,他挺喜欢那个姑娘的呢!”
“没事儿,想必那姑娘应该知道孰优孰劣,今日之后,必然会对钱公子倾心爱慕。只是可怜,她今日要被一个不要脸的小人给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