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要上来见您,不知道您见还是不见呢?”
“钱端吗?”白驹一乐,将杯中酒饮尽,说道,“见一见吧。”
“是。”
老鸨退下后不久,钱端就走了过来,说道:“见过白公子……”
“嗳、嗳、嗳,行了吧,别整那么虚头八脑的礼数了,过来喝一杯。”说着,白驹给钱端斟了一杯酒。
“如此,钱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钱端与白驹碰杯,遂将杯中之酒饮尽。喝完之后,钱端忍不住感慨道,“这酒好烈……”
“哈哈哈……”白驹拍了拍钱端的肩膀,说道,“不行啊,钱公子,以你这酒量,要是放在盛唐时期,可难以结交你的偶像啊。”
这话倒是所言非虚,与那青莲居士交好之人,酒量大多都不错。白驹还一度怀疑,“诗仙”看上去不那么青睐“诗圣”的原因,就是因为杜子美的酒量不太好。
“白公子说笑了。”钱端腼腆一笑,接着,看向白驹的眼睛,说道:“方才白公子所言,有理有据,令钱端十分敬佩。只是,民间有一话是这么说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白公子,你有必要把李公子逼得这么紧吗?”
“逼得紧?”白驹饶有趣味地看着钱端,笑道,“我若是算逼得紧,那么你又算什么?那个时候,你上前来,看似是想要结交当朝礼部尚书之子李乐怀,但是实际上,应该是别有所图吧?”
听到白驹说出这话,钱端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紧接着,钱端就调整了过来,回问道:“白公子,何出此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