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是明摆着让我主动过去嘛!呵哈哈哈哈……”白驹猖狂地笑着,一步一步朝着笙月走过去。
“我……我……你要是再敢过来,我就死给你看!”说着,笙月将簪子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面。
“你不敢的!”白驹的嘴角扬起成最大的弧度,看上去和那些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没有什么分别,“你还不如趁此机会,赶紧大叫。不过,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呀哈哈哈……”
笙月那簪子的手抖动得十分厉害。自己为他守身如玉了三年,没想到,他回来就这么对待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笙月一想到这些年来,自己对白驹的痴情,就觉得很恶心。这样的登徒子、这样的小人,怎么值得自己去爱?
“砰!”这个时候,房间的门传来一声巨响,门被踢开。
“住手!”一个正气凛然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五官端正,生得很俊美,右半边脸颊被刘海当初,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这等卑劣之事,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时方大哥。”看见那人来了,笙月下意识唤出了那人的名字。
“什么时方时圆的,小子,大爷我不管你是谁,敢打扰老子的好事,就得付出代价!”白驹说着,不由分说,一拳打了上去。
时方一惊,连忙侧身躲开,一掌打在白驹的胸口上。挨了这一掌,白驹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击在了墙壁上。
看着白驹这么大的反应,时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愣了一下。
“咳咳……”白驹捂着胸口,扶墙站起来,说道,“好小子,算你厉害。”
说完之后,白驹连忙翻窗而出,逃离了这里。
“时方大哥!呜呜呜……”笙月扑到了,放声哭泣着。
时方抱住笙月,看着自己的左手,感受着怀中可人儿身体的温暖,很快便想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遂会心一笑。
第二日夜晚,白驹再一次来到了醉梦阁,见时方依然在原来的位置上坐着,没有女伴,也不看舞池上的表演,就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喝着自己的酒。
白驹径直走过去,坐在他对面,说道:“不介意我在这儿坐着吧?”
“不介意。”时方说着,给白驹倒了一杯酒,然后又举起自己的杯子,说道:“我干了,你随意。”说完,便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白驹拿起酒杯,亦是一饮而尽,然后问道:“这算是你敬我的吗?”
“算。”时方说道,“昨天,谢谢你啊。”
昨天白驹调戏笙月的事,时方稍微想想,便想通了。首先,白驹并不是一个会这么调戏姑娘的人,对待每一个人,不论男女、不论尊卑,只要对方尊重白驹,白驹便会尊重对方。虽然,时方身为“暗影群狼”的一员,理应是白驹的对手,但是对于白驹的为人,时方还是很钦佩的。另外,时方也很清楚自己的实力,自己所擅长的是精神攻击,不可能仅凭一掌,就对白驹造成那么大的伤害。
白驹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将笙月心中,白驹的美好形象,都破坏殆尽。之后,在白驹调戏笙月的时候,时方一定会不自觉地闯进来阻止白驹,这样,白驹就可以通过对比,让笙月心中时方的形象大大提升。
“不用在意啦,我帮你,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白驹摆摆手,说着,又拿起了酒壶,倒了一杯酒,“能告诉我社稷骰在哪吗?”
时方回答道:“我是真的不知道社稷骰在哪,至少,它不在王将大人手中。”
白驹将杯中酒饮尽,问道:“那三年前,我跌入悬崖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当时,天狼王将,他不是已经从陆大哥的手里,拿到社稷骰了吗?”
时方解释道:“当时确实拿到了,但是之后,在回洛印的路上,被人给抢了。”
“被抢了?”白驹皱起眉头,“什么人这么厉害啊,连王将都敢抢!”
时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虽然在场,但是完全失去了那时候的记忆。不止是我,我们剩余的九个属将全部失去了记忆。我记得,等我们回过神来之后,就见到王将大人倒在地上喘息着,并且一身是血,社稷骰也不见了。”
“敢抢劫王将,这人胆子是真的有点大!”白驹感叹道,“那,你们的那位王将大人,就没有跟你们说过,是谁把社稷骰抢走了吗?”
“没有。”时方叹息,“能瞬间放倒我们九个暗影群狼,并且让王将大人陷入苦战,这样的敌人,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我们属将和王将之间的感情,想必你也有所耳闻,无论敌人是谁,我们拼了性命也要守护好王将大人。而王将大人,也不会随便让我们牺牲,明知道是我们对付不了的敌人,自然不会让我们以身犯险。哪怕我是暗影群狼中的军师,王将大人也没有告诉我,那人是谁。”
白驹低下头,略微思索了一下,想到了时方方才话语里面的另一个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