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人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很多东西,从出生起就注定好了。比如,你有一个当王将的义父,你的身份,就比我们的要尊贵很多。”
颜悦哀挠挠头,说道:“为什么人要有高低贵贱之分而不能平等呢?”
“嘘!”一个士兵做出禁言的手势,连忙上前,说道,“颜小姐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会遭人记恨的!”
“谁敢记恨她呀?”白驹笑道,“你要知道,这天底下,比王将的地位还要崇高的,就只有天子。王将直接听命于天子,而天子对王将,也有着绝对的信任。就算这里有天子的眼线,天子也只会当她说的话是童言无忌罢了,不会因此对她或是她义父有什么记恨之心。”
闻言,顾阳一笑,说道:“白公子,你还是这么口无遮拦啊,就不怕遭到一些人的陷害吗?别人动不了颜小姐,难不成,还不敢动你吗?”
“我无所谓啊!”白驹笑道,“我只是一介草民,我的命不值钱,谁要来取,有本事的话,来就是,我可不怕。”
“哈哈,我也不怕。”颜悦哀笑着说道。
顾阳无奈一笑。他虽是禁军教头,只是一介武夫,但是这官场上的事情,他这些年也见识了不少,深知那些纨绔子弟的无法无天。不过,从前白驹就是这种性格,而那些想要弄他的纨绔子弟,最后都差点儿被他玩死了,这,才叫有恃无恐吧。
“对了,你现在不能马上帮我找江令成吗?”白驹问道。
顾阳回话道:“没错,江大人最近一段时间都住在宫里,和梦书公主同住,跟皇上商讨户籍改革的大事,不住在江府中。”
“这样啊,看来,今晚得先找地方吃饭睡觉了。”白驹伸了个懒腰。
顾阳说道:“现在,天色已晚,客栈和饭店都关门了。若是白公子和颜小姐不嫌弃,今日可在在下的家里住上一宿,明日再想办法为二位安排住处。”
“可以吗?”白驹看向了颜悦哀。
“嗯,听你的。”颜悦哀回道。
“那就有劳了。”白驹对顾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