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秦仲寒就对这阵香味起了反应。
“咕——”秦仲寒的肚子响了起来。
秦仲寒从屋顶上翻身而下,走进那间房子,见到桌上摆满了菜肴。
“夫君,你来了,正好,菜肴都差不多齐全了。”邬知雪道。
一旁的厨子说道:“少爷,少奶奶在我们刚来的时候就起了,来到厨房说要为您做早餐。这一桌子菜肴,都是少奶奶亲自做的呢!”
由于经常呆在军营的缘故,他和父亲秦通即使在家,早上一般都起的很早,故而王将府的厨子早上也来得很早,基本上是在自己起床开始修炼后不久就来了。那么,按照这个厨子的说法,邬知雪也是在自己开始修炼后不久便起床了。
看着这一桌子菜肴,秦仲寒问道:“知雪,这都是你做的?”
邬知雪羞涩地低下头,道:“让夫君见笑了。还请夫君不要嫌弃知雪的手艺,能品尝一二。”
秦仲寒轻轻一笑,坐在邬知雪身旁,拿起筷子,开始品尝邬知雪做的早餐。吃着碗里的佳肴,看着身旁的伊人,秦仲寒只觉得内心无比地安定。
饭毕,秦仲寒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准备去军营了。算上婚前的筹备,秦仲寒已然近半个月没去军营了。正好今日无事,便与白驹相邀去军营里看看。
秦仲寒架马到达军营时,白驹已然在军营门前等候他了。
“好慢啊,果然,成婚的男人,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白驹双手环肩,笑道。
秦仲寒从马上跳下的,得意地笑道:“那是,今天早上,知雪还跟我做早餐了呢。”
“啧啧,结婚后的男人,真是油腻。我觉得我一个未婚的少年郎,还是不要跟你这样的老男人混迹比较好。”白驹打趣道。
秦仲寒呵呵一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二人走入兵营。
士兵们见到了,连忙行礼唤道:“参见秦将军!”
秦仲寒笑着摆摆手,道:“你们继续你们的事儿吧,我只是半个月没回军营了,故而过来看看。”
一士兵笑道:“秦将军,你刚成婚嘛,不来军营兄弟们也能理解。之前,你带着我们上阵杀敌,立下了那么多战功,现在总算能体会一下平常老百姓的欢乐了,应当好好珍惜呀!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祝秦将军新婚快乐!”士兵们异口同声地叫喊道。
“哎哟,这气势,要是不听内容是什么,我还真以为他们在骂你呢,秦将军。”白驹笑道。
秦仲寒翻了个白眼:“你戏这么多,咋不去跟着醉梦阁那群姑娘们一起演呢?”
“主要是,我怕本少一上台,那些姑娘们都得失业了。你知道,本少那可是风度翩翩、英俊潇洒,要是那些个王公贵族对本少有不雅的想法,那本少岂不是要吃大亏了?”白驹轻浮地瞥了秦仲寒一眼,然后扫了一眼那些个士兵。
秦仲寒露出嫌弃的表情:“得了吧你。”
士兵们疑惑地看向秦仲寒:“秦将军,这位是?”
秦仲寒道:“哦,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挚友,白驹。”
“哦,见过白驹少侠。”士兵们行礼道。他们虽不知这白驹是什么来头,但是,能够成为秦仲寒将军的挚友,那必然不是一般人。而且根据方才二人的对话,士兵们知道,他与秦仲寒的关系一定不一般,秦仲寒与手底下的士兵一向以兄弟相处,可秦仲寒对他,似乎比对他们这些士兵还要亲近。
见那白驹一声白衣,腰佩白剑,一副江湖侠客的模样,故而对其恭敬地称呼“白驹少侠”。不过,这一声“白驹少侠”,倒是让秦仲寒感慨良多。
三年前,北方民族匈夷进犯大殷北部边疆北漠,天鹰王将秦通被赐予封号“镇北大将军”,奉命挂帅,点将“剑绝”陆吾颖、“武绝”秦漠、“才绝”白隙然、天鹰十二骑,开始北伐之旅。两年前,“群狼围剑绝”,陆吾颖与白隙然在极北之地失去踪迹。
这两年,秦仲寒连连挫败匈夷大军,那“武绝”名号之上,又多了个“匈夷克星”的称号。但是,秦仲寒心里清楚,若是白驹在,这一切都能做的更好。“洛印五虎”中,抛去有着“智绝”称号的江令成不谈,“才绝”白驹在谋略天下上是当之无愧的最强,甚至江令成也不敢保证,真正行军打仗碰上白驹之时,能够稳胜。
若是这两年白驹也在,想必这些士兵也要唤白驹一声“将军”。
秦仲寒出言道:“若只提白驹,你们定然不会熟悉。但是,白隙然呢?”
“啥?白隙然?”士兵们震惊地看向白驹。他们很早就听说过“才绝”白隙然的大名了。白隙然本是这次战役的将领,有些士兵是见过白隙然的,不过在当时便没有太深刻的印象,加之两年未见白驹的容貌又发生了些许改变,他们当然认不出来。
白驹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只是一时兴起,回来看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