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不会是刚好皇上喜欢他的作品呢?”
“非也,非也。”秦通摆摆手,“后来,他的作品被公之于众了,接着,传遍了整个洛印城,当时的考生无一人不服。”
邬知雪争辩道:“可是,我夫君的才华也不差呀!昨日,在我家,他还根据我父亲听的那首曲子,写下了《别君歌呢!”
“《别君歌?”秦通重复了一遍诗名,诵道:“洛印枯木清风飏,不惧寒风送秋觞。情浓不过三壶酒,云淡本为一面妆。寻生探视困宇内,觅世高仰忘穹苍。刺花遮尽离别事,落入紫霞藏暗香。”
邬知雪讶异道:“父亲,你怎么……”
秦通道:“此诗,是白驹为寻刺写的。”
“啊?为寻刺姐姐……”邬知雪再度惊讶。
秦通道:“那小子虽然不拘小节,但是才华、实力、人品,无一不是上乘。现在他回来了,以后,你会有机会了解他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夜晚,秦仲寒并未归家。邬知雪倚在窗边,望着窗外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