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军的这些将领都是与镇北王朱万钧推心置腹的心腹,大家也都明白镇北王朱万钧的想法,最为关键的是大家都在梦想着自己能够成为开国功臣,这一点,尤其让在座的将领兴奋异常。
这些跟随镇北王朱万钧的将领和士兵们无不是想着能够荣华富贵一身,所以便都是铁了心的跟随镇北王朱万钧,因为这样的事例就在前朝也曾有发生。但是跟随燕王起兵以“清君侧”的名义,长驱直入,直下京都,这些造反之人到后来无不是做到将军、宰相等职务,成为天朝的重臣,荣华几世。
既然有了先例,这天朝的后面君臣便都开始互相有这猜忌之心,这也就是王爷们争权夺利的最好典范。
镇北王朱万钧正在研究地图,这时就听到有仆人进来报告说道:“启禀王爷,夫人和小郡主来了。”
镇北王朱万钧起先没有当回事,稍微停顿了一会儿突然听明白过来,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仆人回答道:“是夫人和小郡主回来了。”
镇北王朱万钧虽然感到惊喜万分,急忙向仆人确认道:“果真是夫人和小郡主?”
镇北王朱万钧在说这句话的同时,整个人已经快要走到门口。
在仆人确认的回答之后,镇北王朱万钧已经走出门槛。
“王爷且慢,王爷且慢。”仆人急忙大声地喊道。
可是镇北王朱万钧已经三步并两步,来到府衙的门口,镇北王朱万钧向四周望去,却根本就未见到夫人荀芸虔和女儿朱仙儿的身影,顿时有些失望。
仆人这才追了上来,说道:“王爷也太过心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镇北王朱万钧不解地问道:“你不是说夫人和小郡主来了吗?怎么在府衙门口却根本就没有夫人和小郡主的踪迹。”
“夫人和小郡主现在还在距离南城陪都大约十里的长亭处。”仆人回答道
“这就奇怪了,你是如何知道夫人和小郡主还在十里长亭?”镇北王朱万钧问道。
“王爷,这不就是我刚才说的话还没有说完,是尉迟小令安排随行之人前来报信的。”仆人回答道。
“尉迟小令安排的人?难道这尉迟小令也来到南城陪都了吗?”镇北王朱万钧说道:“那报信之人现在何处?”
仆人急忙回答道:“报信之人将情况告诉我后便独自离开了。”
镇北王朱万钧听到仆人如此说法,将信将疑,于是便安排属下立即前往十里长亭,迎接夫人和小郡主,再有就是六扇门的老大尉迟小令。
等到夫人那荀芸虔的马车停在府衙的大门口的时候,镇北王朱万钧已经忍不住内心的激动,急忙亲自上前将马车的车帘掀开,夫人荀芸虔从马车当中先走了出来,镇北王朱万钧亲手扶着夫人荀芸虔走下马车,正准备离开,从马车里面露出一张俏皮而又美丽的脸庞,镇北王朱万钧回头察看,原来是自己的女儿朱仙儿。
镇北王朱万钧就像是看到珍宝一般,但是又不会是珍宝可以比拟,因为朱仙儿在镇北王朱万钧的心里份量实在是太重了,中刀没有任何人可以与之相比,即使是与自己相濡以沫的夫人荀芸虔,当然镇北王朱万钧与夫人荀芸虔的感情和镇北王朱万钧与朱仙儿的父女疼爱之情是两种截然不同性质的感情,比没有可比性,只能说在有了朱仙儿之后,镇北王朱万钧对于朱仙儿的关注似乎要比对夫人荀芸虔要多上一些。
朱仙儿直接从马车上跳将下来,亲切地喊着:“爹爹,”
镇北王朱万钧急忙将握着夫人荀芸虔的手松开,转身来到朱仙儿的面前,朱仙儿一把抱住镇北王朱万钧。镇北王朱万钧轻轻用手拍着朱仙儿的后背,等了片刻,朱仙儿才松开拥抱。
朱仙儿笑着对镇北王朱万钧说道:“爹爹,似乎起色要比在京都之时好上许多。”
镇北王朱万钧也笑着回答道:“我的仙儿也是越来越漂亮。就是父王身世挂念。”
朱仙儿听到镇北王朱万钧日此说话,立即将小嘴一撅说道:“父王还说挂念孩儿,这一离开京都,都不曾写信与孩儿,就知道写信与母亲。莫不是父王将孩儿忘记不成?”
镇北王夫人荀芸虔也走了过来说道:“仙儿,不要再胡闹。”
镇北王朱万钧笑着说道:“看来我们乖女儿有些吃醋了。”
看到镇北王朱万钧一家三口在一起甜蜜的时刻,紧随在马车后面的尉迟小令有意识的稍稍停顿一会,并没有立即上前和镇北王朱万钧打招呼,而是主动停留在原地,以便多给一些三人团聚的温馨时间充足一些。
只是这种温情相聚的场面,却是最能够触动尉迟小令的场面,尉迟小令甚至于是非常嫉妒这种场面。因为自己已经不可能有这种机会尝试一下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感觉。
父皇早以及离开人世,母亲还在一座不知名的海岛之上。现在尉迟小令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找到自己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