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母亲感觉好多了,这次母亲困扰几十年的寒症能够被治好,真的要感谢六扇门的尉迟神捕,若不是尉迟神捕和仙儿一道前往昆仑山抓来这寒极蝉,母亲的这个寒症只怕今生也不会有所好转。”镇北王夫人说道。
“我已经听说这次尉迟小令的确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攀上昆仑山。日后孩儿若是遇到尉迟小令,定要当面感谢一番。”朱旭说道。
但是在朱旭的心里却在为羌国三大高手巴嘱、丹木和日渥不未能在常城附近了结尉迟小令感到甚是可惜,因为这次的机会非常的难得,尉迟小令因为昆仑山之行体能耗费甚大,再加上一路匆忙赶回京都,又是马不停蹄,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调整,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巴嘱三人还是未能完成任务。
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巴嘱的师父国师露佛基的身上。据说这国师露佛基的武功和徒弟巴嘱相去甚远。只怕是几个巴嘱也不是国师露佛基的对手。所以朱旭对国师露佛基还是有信心的。
雁荡二丑回来汇报,这羌国国师一行已经进入天朝境界。他们二人因为要回来向自己复命,也不好陪同,再加上这次国师露佛基一行明面上是出使天朝,所以每到一处便有当地的官府迎接安排,雁荡二丑若是在一旁陪同反倒显得有些不妥。
“旭儿这次回来能不能多住些日子,也好陪陪母亲,不要想以前一样,匆匆来匆匆去。”镇北王夫人问道、
“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这次孩儿一定要多住些日子,也好陪陪母亲说说话。”朱旭回答道。
“姐姐呢?”朱旭问道。
“仙儿应该是出去了。”镇北王夫人回答道。
“母亲,我听说姐姐现在是不是和尉迟小令走得非常之近?”朱旭打听道。
“走得近又如何?走得不近又如何?”镇北王夫人反问道。
“都是外面有人在传言,一开始我倒也没有相信,只是后来传话的人越来越多,我这才想起向母亲求证。”朱旭解释道。
“其实话又说回来,这尉迟神捕倒是一表人才,文武双全,并且此次冒着生命危险为母亲寻找寒极蝉,这是与我有恩,若是仙儿真的看上这尉迟小令,也不失是一件好事。”镇北王夫人在心里自己独自想着。
“母亲,在想什么呢?”朱旭发现自己的母亲在发着愣神。
“哦,此次尉迟神捕帮了我镇北王府如此大的一个忙,仙儿去看看人家也是应该的。”镇北王夫人回答道。
镇北王夫人又与朱旭说了一些闲话,看到朱旭的确有些疲劳,担心聊天太长对朱旭身体有影响,便催促朱旭快些回去休息。
对于天师诸葛向父王进献藏宝图一事,朱旭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踏实,因为毕竟者天师诸葛是淮南王旧部,而淮南王之事在皇上的心头就是一块巨大的阴影,永远都无法挥去,现在父王竟然将这天师诸葛收留,想着在这京都无处不是皇上的耳目,只怕此事早已经被皇上知晓,只是皇上隐忍不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对镇北王府来讲就是非常危险了。
所以朱旭答应父王来处理天师诸葛的事情。
镇北王府在京都西郊的一处住宅,本是一处休闲的场所,里面修建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应有尽有。只因为在京都太过于繁华和喧嚣,所以镇北王有时便隔三差五的来西郊小住几日,放松一下身心。
天师诸葛住在这里,整日里也是没有什么,反正闲着没事,除了吃睡就是在这住宅四处溜达,不过这里风景倒是真的不错,但是天师诸葛并没有什么心情来欣赏这边独好的风景,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心里却在焦急的等待着镇北王爷的召见。
但是却迟迟没有等到镇北王爷的召见。
“诸葛先生,小王爷来拜会你了。”一名住宅的仆人急忙跑过九曲桥,冲着正在远处凉亭上看风景的天师诸葛喊道。
天师诸葛听到仆人的喊声,因为没有注意听清内容,便大声地问道:“谁来拜会我。”
“是小王爷。”仆人回答道。
天师诸葛一听,知道这小王爷一定是镇北王爷派来,定然有重要事情,一提长衫,急忙快速走下凉亭。
来到房屋的正堂,大老远天师诸葛便看见在正堂的中间站立一人,衣着华丽,正背对着自己看着面前的一副中堂画轴,画轴作品乃是宋代画家马远的寒岩积雪图。
听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背立之人转过身来。
“请问您就是镇北王府的小王爷?”天师诸葛小心地问道。
“你可是诸葛先生?”来人并没有回答天子诸葛多饿提问,而是反问道。
看到来人如此器宇轩昂一副贵家子弟的模样,天师诸葛回答道:“在下正是诸葛清。”
“诸葛先生,小王朱旭,这厢有礼。”朱旭说完扎抱拳施礼。
天师诸葛急忙还礼道:“小王爷如此礼重,恐怕要折杀草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