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杰、独孤琴和罗茜三人来到浔阳楼,小二一打听知道三位已经早早就定下的桌子,便带着上官杰三人来到二楼一处靠着江面的桌子前面。招呼着三人坐下。
在上官杰位置的对面是一面白墙,上面直接写着一幅豪气干云的书法作品,上官杰仔细一看内容,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邱,潜伏爪牙忍受。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雠,血染浔阳江口,知道这便是当年北宋时期水泊梁山宋公明的那首反诗,上官杰江湖人送外号圣手书生,本就对经史子集颇为精通,看到宋江的反诗的最后两句也是笑了一笑。
罗茜问道:“上官,为何发笑?”
上官杰便将着墙上反诗的典故说与罗茜和独孤琴:“只不过最后两句也当真过于直白,如何不能惹来杀身之祸?所以说古人所说祸从口出是有一定道理的。”
“就是,这位宋江也真是的,有些话揣在肚子里不就行了,何必说出来,就算说出来也行,还得非要在人家墙上写出来,当真就是个糊涂虫。”罗茜说道。
“此等角色也能当上水泊梁山之主,真不知是梁山之福还是梁山之祸。”独孤琴也是回答道。
反正时间充足,三人也没有什么急事,上官杰便索性将这梁山一百单八将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说与罗茜和独孤琴,听到蓼儿洼之时,独孤琴和罗茜也是唏嘘不已。
独孤琴说道:“果然凄惨,何必当初,替天行道,岂不快哉,又何苦来什么招安。”
上官杰说道:“当真世事难料,人人各安天命,也是命中当有,便是躲不过的。”
罗茜个独孤琴也是点头默认。
不一会儿小二便喜屁颠颠的带着一脸笑容端上一桌热气腾腾的酒菜。
“各位客官慢用,如果还有什么吩咐,招呼小的一声就行。有怠慢之处,还请各位客官多多包涵。”小二满脸堆笑的说完,见上官杰三人也是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便回转身,忙别人去了。
浔阳楼果然名不虚传,除了浔阳酒香之外,端上来的各式菜肴也是色香味俱佳,让人有一种垂涎欲滴的感觉。
上官杰、独孤琴和罗茜三人一边欣赏着浔阳江的美景,一边吃着浔阳楼的特产浔阳酒菜,心情自然放松了许多。
“独孤姑娘,韩不破和姜尚全都已被杀,你想了解情况的线索就这么断掉,不知独孤姑娘后面有何打算?”上官杰问道。
“其实事情真相已然明了,寻找姜尚全只不过是再次确认一下而已。”独孤琴回答道:“只是可惜韩不破和姜尚全都是为我而死,实在心有愧疚。”
“独孤姑娘,这也不能怪你,以现在的独孤教主的脾性,韩不破和姜尚全二人迟早都会被解决掉,因为他们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上官杰安慰道。
“就是,上官说得对,即使此次你不来找他们,他二人也是终会被独孤教主所杀,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独孤姑娘何必内疚。”罗茜也紧忙劝道。
独孤琴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毕竟韩不破姜尚全是因我而死,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
独孤琴端起酒杯说道:“此次多亏上官大人和罗姑娘及时出手,救命之恩定当后报,今日先以薄酒谢之,今后二位如有用得到我的,请告知一声,独孤琴一定尽力。”
“独孤姑娘,你也太过客气,都是自己人不必这样。”罗茜回答道。
上官杰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独孤姑娘实在过于客气,我和罗姑娘出手本就是举手之劳,何必言谢。”
独孤琴笑着说道:“先干为敬。”,独孤琴说完便一饮而尽。上官杰和罗茜也是干了杯中的酒。
“独孤姑娘,后面作何打算?”上官杰重复了一遍询问。
“父亲的下落不明,夫君的下落不明,我还是要继续寻找他们的下落。”独孤琴说道。
“不知道上官有什么可以帮到的地方?”上官杰问道。
“上官大人如果能够留意我父亲和夫君的下落,独孤琴已是感恩不尽。”独孤琴说道。
“这个自然,还请独孤姑娘放心。”上官杰回答道。
独孤琴知道六扇门的两大顶尖高手尉迟小令和上官杰都答应帮自己寻找父亲和夫君,心里也是感激不尽。独孤琴再次端起酒杯说道:“独孤琴一切话都在酒中了”,说完,又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独孤琴说道:“我想去趟龙门山一探独孤圣教的究竟。”
上官杰说道:“龙门山乃独孤圣教重地,一般人不易进入,独孤姑娘又是如何能够进入龙门山?”
“这个就不劳上官大人费心,我虽自幼生活在昆仑之北的傲来山,但是我父亲却一直对当年被迫离开龙门山耿耿于怀,所以能够重返龙门山也会我父亲有生之年的一个愿望,在我小的时候,只要闲来无事,父亲就会和我说一些关于龙门山的情况,山川河流,关隘小径之类的都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