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他过不了半柱香时间就支撑不住,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把他一举制服。”渝浅鸢道:“但愿如你所说的那样,只是我怕最是危险关头,他体内的潜能激发越明显,毕竟这东西谁都不知道真正的实力,就连天罚堡自己人都不知道底细,我们还是不可掉以轻心。兔子着急了还咬人,这堂堂天罚堡四大堂主之一,就更不能小瞧了。”
话说杜横刀看着两人在不远处一阵低声交流,似乎隐约听到了什么,破口骂道:“管你们啰里啰嗦说个鸟,今天你们三人都要给我死!先料理了你们两个爱管闲事的家伙,再找边上的叛徒算账。哇呀呀呀???”他双手从胯部手心向上,运气至丹田,身后缓缓冒出数道黑烟,那黑烟升至头顶便萦绕在周围不散去,他单手做托,右手做半个合掌,头上的黑烟缓缓流到掌心,慢慢汇成一个黑色雾状圆球,越来越大。他牙关紧咬,似乎开始吃力的把全部内力全部集中到手上。所有人都没见过如此的具象化的内力,人群里再次一阵议论和惊呼。那墨留白和不远处的马定枢也看得快惊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