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更甚,看不见未来。
一阵凉风吹过,拂过他的面颊,那留有泪痕的两侧也随之变得冰凉,逐渐钻进韩烈战心里。
抬手细细抹罢,韩烈战独子对着空无一人的后院放声大笑,笑完了又骂,骂完了再笑。
重复了几遍后,韩烈战感觉状态回复了不少,再次检查一番确认不会让人看出泪痕,这才起身从后院走出,回到卧房。
没过多久,他又走了出来,随后借着夜色悄悄溜进疱屋,如做贼一般。
再次出现时,他的脸色明显苍白许多,韩烈战只好一路小跑地来到韩家大厅,气喘吁吁的脸色也终于变得一片潮红。
厅中,家主韩振依旧是那副老样子。
见到韩烈战冒冒失失的,微怒道:“烈战,你失态了。这么大的人了做事还是如此冒冒失失,什么时候才能够资格独当一面?”
“父亲大人,烈战知道错了。”
韩烈战垂首站着,被他训的不敢抬头,那模样一点儿也不像个三四十岁的人,倒和做错事的小孩儿有几分相像。
直到韩振问他何事闹得如此慌张,心里有鬼的韩烈战这才把头抬了起来。
着急道:“父亲大人,孩儿真的要急死了,已经一天一夜了,下人还是怎么都找不到韩未雨,孩儿可就他这么一个孩子啊,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我……我可还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