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寻不到自己的酒杯,脑袋又有些昏沉起来。
潘越然反应极快地递一个干净酒杯,随后抬手接过酒坛,帮丰末年认真满。
这是从一次开饭时就被闲置在桌的杯子,其主人不是别人,而是潘越然的儿子潘百世。之所以到现在还未用过,全然是因为潘越然知道自己孩子的尿性,根本不许他粘一滴酒,怕他撒泼!
一杯下肚,丰末年的精神非但没有犯晕,反而清醒了许多。
粗长的眉毛用力一挑,再次精神焕发。
丰末年沉声道:“我想好了,如今丰家已经完全没落,所剩下的血脉也仅剩我一人,再整什么丰家商队只会够他人笑话,根本拿出不手。”
听到丰末年这么说,潘越然心里感到十分难过。
当年他就是仰慕丰家商队,才临时扔下家里的生意屈身去当个下人,想要跟着长长见识。
虽然平日里累些苦些,却也让他学到了很多自己从来没想过的方面,随后又因为在他有意离开时受到了丰家的恩惠,这才凭借着丰家送给他的资金,一口气造就了御金坊,可以说是衣锦荣归。
这些事,潘越然一直记在心里。
他想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