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也要将肖云锋拉下水,让肖云锋知道这些方面的事情也是早晚的事。
所以当天夜里,夜鸣蝉的卧室就被人进行了搜查。
整间屋子如往常一样干净简洁,唯有眼前的这个木盒,被夜鸣蝉匆匆塞在枕下。
庸云弱看了盒中的东西,却没有看那封信。
他一看到了那缕长发,便猜到这封信是为谁而写。
肖云锋看完庸云弱的信,又小心翼翼地将另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捏在手中。
“要打开吗?”
肖云锋心中自问。
他想起自己手中还有另一封信夜鸣蝉的信,至今也未曾回复于她。
轻吐一口闷气,肖云锋还是将信抽了出来:
云锋,
很抱歉,没有经由你同意便直接称呼你名。
可是我实在克制不住自己,无法表现地矜持。
若是因此让你不开心,请你原谅。
次一别,已有数日。
有保留着我给你的信吗,我一直有在期盼着你的回复。
尽管我也知道,你我之间只是萍水相逢。
但你当年的话语,始终让我难以忘怀。
好像是有一层阴霾密布在我心头,无论我如何刻苦训练,仍然挥之不去。
我从没想过,“总有一天我要娶你为妻”这种话,有人对我说出。
我一直以为,杀手是不会有家人的。
纵使是庸王和姐姐们,我也只把他们当作老师,当作一同共事之人。
庸王走的那天,我一点都不伤心。
他一直告诫我,杀手是不需要感情的,不希望我走他的后路,不希望。
我也以为我没有感情。
直到那天再次与你相见,我的内心又动摇了。
我无法忘记你的脸、你的相貌、你的声音、你的每一个眼神、你身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清新香味,你的一切。
这份爱,比当年的那股感情更加炽热,甚至是有着一种名为渴望的情绪夹杂在里面。
可我知道,我
……
信到这里,便止住了。
薄薄的纸张有着点点斑迹,是纸张遇水之后又变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