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也没有看出什么异端。
黎师行:“打开盒子。”
他走进这间屋子后,每一个命定都没有指定人。
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
这里除了敖犬,都是他的人:有的是他自己带来的人,有的是他接手的洛天义的人,有的是背叛雷霸天投靠他的人。
这些人各怀异心,如果能让他们彼此竞争,产生危机感,才能争相向他表忠心。
刚刚那洛言已经拔得了头筹,且毫发无伤,想必其他人也坐不住了。
果不其然,他自己带来的人首先着急了,平常最常跟着黎师行的盛天书第一个站了出来。
这盛天书是个孤儿,十三四岁便入了昆仑门下,因为长得眉目清秀,一直伺侯黎师行衣食住行,武功虽然不算高,却深得黎师行喜欢,算是黎师行的一个心腹。
黎师行见站出来的是黎天书,眉头几不可查的邹了邹。
让这些人互相竞争是一回事,真正有风险的事,他可不喜欢自己人上。
那敖犬看了一眼盛天书,道:“想不到昆仑门下竟然有如此俊秀的男子,瞧瞧这皮肤,瞧瞧这桃花眼,悄悄这身段,哎哟哟,真是比那晚春楼的头牌小倌倌还要让人心动……”
这敖犬虽然已经五六十了,说起来话来,却无半点老人的庄重,只让人觉得无尽的猥琐。
其他人见那敖犬那样说,想要笑,却又不好意思,都憋着嘴。
那黎师行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一声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滚下去,这里也是你能凑热闹的。”
那盛天书的一张脸涨的通红,又羞又怒,又恨又恼。
一双眼睛布满了红血丝,眼泪已经在眼里转了好多圈,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敖犬:“美人欲泣,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黎师行:“还不快滚到一边去。”
那盛天书以手捂脸,已经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