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哥这几年可是真的发财了。”
海哥看到李泽回复,立马在v信上拨通了电话。
“泽哥你后来又回魔都了吗?现在又在干什么工作?以前的组长你还记得他长啥模样吗?
泽哥你现在娶老婆了没?
厂里的那个名字叫牛汝的厂花你还有联系吗?
我记得你以前还偷偷摸摸地给她买两块钱的矿泉水,那个时候我还劝你别傻乎乎的,泡妞必须得买三块钱的可口可乐才行……”
多年未联系的好友之间总会有好多话想说,李泽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海哥的兴奋情绪。
“停!”
海哥问起问题来还真是没完没了,李泽打断了他的话,想先捋一捋再一个一个来回答。
两块钱的怡宝和三块的可乐,不就差那么一块钱么?用得着那么针针计较嘛……
“我先回答第一个问题,我现在就在魔都。第二个问题,我现在……”
这回李泽的话还没说完,就也被海哥打断了。
“你就在魔都?”
海哥的嗓音猛然间提高了几个度。
“靠,我刚到魔都,正在满大街找酒店呢!”
“艹,国内变化也太大了,老子特么连车都不会打了!”
“我日,……”
“海哥你说话慢一点,你先别着急。你在哪里呢,我现在就来接你。”
李泽被一惊一乍的海哥弄得啼笑皆非。
“我在江东国际机场2号航站楼,你快点来接我,我特么都找不到出去的路!”
海哥嗓门极大,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一群人彷佛像看到神经病患者一样看着他。
“滚!”
海哥瞪了他们一眼。
……
江东新区高科北路515弄,恒生万鹂6号楼一家海底捞火锅店。
半夜还开门的也只有这家店了。
“哥俩好啊,我出五啊!”
“一个点啊,三三元啊!”
“四季财啊,五魁首啊,六六顺啊,七个巧啊,匹马啊,九瓶酒啊。”
“谁喝?”
海哥不停地变化着很有气势的手势喊道。
“你喊个毛啊?你又不懂划拳规则,在那瞎瘠薄划啥呢!”
李泽笑着开了一瓶啤酒。
“那你跟着我喊个球啊!你不是也不会,你看你比的什么王手势。”
海哥哈哈笑道。
“那不是当初电视看多了嘛!来,吹一瓶!”
“来,走一个!”
李泽笑着揉了揉眉心,当初他们俩就喜欢这么瞎瘠薄喊。
所幸今晚这个点也店里没几个人,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俩。
回想几年前,周围的人看着他们互相呦呵着还挺带劲的,如今似乎找到了当初的那么一点感觉。
“先生,您的菜上齐了,请慢用。”
这家店的服务员热情礼貌,将素菜和肉菜一一摆好。
“谢谢你。”李泽道谢。
望着眼前咕嘟咕嘟翻滚的汤底,李泽和海哥不时地下筷猎获一簇又一簇涮得刚刚好的肉,或是一堆汤汁尽入的蔬菜。
海哥抓起一瓶酒直接干了,喉咙里响起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泽哥,你海哥我这几年可是真发财了。”
海哥一点也不觉着一句话里有俩哥会很别扭,看来他是真的发达了。
听海哥这么一说,李泽也很好奇海哥是怎么发财的,但他知道海哥发财肯定不是轻而易举的,必然吃了不少常人吃不下的苦,甚至可能……
他放低嗓音,悄悄地问道:“海哥,你能仔细给兄弟我说说你离开厂子后的经历吗?”
魁梧、粗壮的海哥从裤带里掏出一包烟,瞥见店里禁止吸烟的警示牌又放了回去,又拿起一瓶酒咕噜咕噜了两口,“那得从我和我表弟去西宁挖虫草说起。”
海哥给李泽回忆起了他的往事。
自打李泽回去了之后,他在厂里就没了关系特别好的朋友。
厂里那时候效益也不好,开的工资竟然只降不升,他耐不住性子,也不想干了。
正巧同在魔都打工的表弟也辞工了,两人就商量着拿着几年挣下的几万块钱回老家做个小本生意。
没想到两人在回家的火车上,听到几位老乡说去年他们村的谁谁谁在青藏果洛挖虫草,挣了老多老多钱。
海哥就联想到过去他和李泽在周末去外面买些肥皂之类的生活用品,看到在魔都那些大型超市金碧辉煌的专柜里。
已经干燥的虫草,装在精致的木盒里,和包装精美的官燕、雪蛤、人参等摆在一起。
李泽当初似乎对他说虫草的标价是五六百一克,价格早已超出黄金的价格。
他详细问了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