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杨宁被敲门声吵醒。
“这么早就打架吗?”杨宁揉着惺忪的眼睛打开了门。
只见谢三金泪眼婆娑地站在门口问道:“你武功真的厉害吗?”
“我顶天立地男子汉还能骗你小孩子吗?”杨宁说道。
谢三金一早就躲在一旁,见冯友真、窦为林相继落败,性命堪忧,当下能想到的只有住在偏房的杨宁,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一路快跑来找杨宁。
“快,跟我去前院。”谢三金抓起杨宁的手向外奔去。
“喂,我早饭还没吃呢!早上饿肚子对身体不好!”杨宁喊道。
“来不及了,崆峒派和武当派的高手都输了,等你打赢了我包你一辈子的早饭。”谢三金快速答道,颇有少当家的方范。
“哎呀呀,我衣服都脏了。”杨宁跟着谢三金在雨水里疾奔,溅起的泥水脏了衣服。
“回头买一百件给你。”谢三金头也不回说道。
“小老弟你真敞亮。”杨宁感叹道,“富二代真好。”
铁大宝手持黑棍,欧阳徒利剑在手,秦家喻横举长枪,谢真远手举宝剑,冯友真扶着窦为林坐在地上,气氛剑拔弩张,等待着谢真远的决定。
“谢当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把镖局给他们,以后再拿回来也行啊。”冯友真知道今天性命难保,着急劝道。
谢真远何尝不想如此,只是其中隐情非旁人所能知晓。
“谢师弟,我知道真远镖局是你一生的心血,但人命关天,孰轻孰重你要分清楚啊!”窦为林强忍痛楚,挣扎着劝道。
谢真远内心焦灼,迟迟不能决定,看向秦家喻,秦家喻紧咬牙齿,内心同样在挣扎取舍。
雨水依旧下个不停,但没人顾得上去擦一擦脸上的雨水。
“哟,崆峒派冯大侠,你这是打累了跟这儿坐着休息呢?”
杨宁和谢三金终于赶到,杨宁看到冯友真坐在地上的狼狈样,嘲笑道。
“你好生躲着也就罢了,以为此刻能来捞个便宜吗?”冯友真冷笑道,“只不过多了一个来送死的。”
“等我打败了他们再来撕烂你的嘴。”杨宁恶狠狠地瞪了冯友真一眼,一步一晃地向裴中青走去。
“咳咳。”
杨宁轻咳一声,觉得主角出场应该要讲两句话显得自己与众不同。
“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各位打打杀杀的何必呢?既费体力又伤感情,不如咱们坐下饮茶聊天,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杨宁摆出一副大家风范说道。
“白痴!”冯友真骂道。
谢三金双手捂住脸,暗骂道:“怎么又找了个爱吹牛的白痴来!”
谢真远和秦家喻见杨宁信心满满本来还燃起一丝希望,此刻顿时心灰意冷,暗道天要亡我无可奈何啊!
“哈哈哈!”裴中青拍着折扇大笑道,“谢当家,你不会又找了个落什么门的来了吧,不知上次那位兄台能下床了没?”
“都给老子闭嘴!”杨宁见自己苦心想出来的台词竟然被这帮人给鄙视了,火冒三丈,吼道,“老虎不发威,当老子helloKitty啊!说,哪个先来送死!”
杨宁这一通火倒是让现场安静了下来,不过众人看他的眼神,除了轻视之外,竟还多了点同情,这小子怕是个傻子吧?
“大宝,你去会会这个傻子,别玩死了,人家长这么大,也怪不容易的。”裴中青说道。
铁大宝黑棍往地上呛地一顿,叫道:“来吧。”
“你特娘的骂谁是傻子!”杨宁怒不可遏,身法闪动,抽出饮血剑,只瞬间就来到了铁大宝的跟前。
“不好!”铁大宝本来托大,站立不动等着杨宁的进攻,这下心中骤起胆寒,感受到危机,全靠身体的反应力将黑棍抬起。
锃一声,黑棍碰到饮血剑,但杨宁满腔怒火,这一剑用了十层功力,杨宁当日吸了尤阳几十年的内力,非一般人可比,此刻全力施展,饮血剑绽放血色光芒,蹭着黑棍刺穿了铁大宝的右肩。
铁大宝啊的一声惨叫,黑棍当啷落地,右肩鲜血直流,黑棍上一处醒目的缺口令人咋舌。
裴中青赶忙连点铁大宝几处穴道,查看铁大宝的伤口,眉头紧皱,伤口似被烧焦,血流不止,像是中了火毒一般。
现场此刻是真的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雨水滴落在屋檐、青砖上的声音。
只用一招,就击伤了铁大宝!
刚刚那道光芒,没有错的,绝对是剑意,想不到这般年轻的少年,剑术上竟有如此造诣。
冯友真面色惨白,比刚才面对铁大宝的黑棍时还要白,想到自己对杨宁的一再侮辱,脸色又白了几分。
谢真远与秦家喻大喜,上前欣喜道:“多谢杨少侠出手相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