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往来听了他的话,眼珠一转,突然纵身一跃,从二无常头顶掠过,眨眼间来到了战圈之内,只见他将手中斗笠在空中一甩,那斗笠疾速的旋转着,在一片叮叮当当的火星之中,接下了数十名黑衣人的进攻,那群黑衣人始料未及,被这斗笠巨大的旋转力一带,只觉得虎口一阵,再也无法握紧手中倭刀,霹雳乓啷的掉了一地,只有寥寥数人,没有被震掉手中倭刀,却是虎口震裂,鲜血淋漓。
那群人训练有素,一见事情不妙,同时向后纵身一跃,纷纷跳出到了战圈之外。
那群人一退,司马紫陽觉得一阵轻松,不多说话,一挥手中朴刀,朝着正在攻击王磐的人王劈头扫了过去。
人王对周围变故一清二楚,待那朴刀劈到之时,快若闪电一般,用手中墨色匕首在朴刀上轻轻一点,只听得“咯嘣”一声脆响,那朴刀刀身从中间齐刷刷的断为两截。刀尖被击飞数米远,“嗖”的插到黄土之中,眼见是不见了踪迹。
“墨色惊鱼刺?你是杀手人王?”独往来在一旁看得清楚,惊问道。
“老东西,你居然能叫出我匕首的名字。”人王停止攻击,跳到一旁,指着独往来的鼻子骂道。
“人王,别人怕你,我们江河二老可不怕你。”独往来用手捋着三寸白须说道。
此时夺命无常二人也到了人王的身旁,那划船的老者独钓寒江雪江独钓将小船系在岸边,把船桨扛在箭头,闲庭阔步,悠哉悠哉的走到了独往来的身侧道:“老独,怎么个情况?”
独往来愤愤的道:“具体情况我还没问,不过这阎罗门的人勾结倭寇,在我土地上欺负我中华儿女,这样就有些过分了。”
“你是不是看不过去?”江独钓淡然一笑,门道。
“那是当然,这种勾结外贼之行径,我当然看不过去。”独往来咬牙切齿的道。
“其实我也看不过去,既然看不过去,那还啰嗦什么呢?”江独钓带着满脸的笑容说道。说完把手中铁浆一挥,突然发难,对着人王直刺过去。
人王也不搭话,一挥手中墨匕,猱身向前,两人瞬间战在一处。
独往来一挥手中的寒铁斗笠,对着倪长寿二人嘿嘿的笑道:“两名无常鬼,老夫陪你们玩玩如何?”
倪长寿闻言,用手指着独往来痛骂道:“独老怪,别把话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们又是什么好人了?若不是为了宝藏,能再度出山吗。”
“我说无常鬼,说话不要那么大声。我独往来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绝对不会做出勾结外贼屠我同胞之事,你们这种卖国求荣的行径,难道还有道理了不成!”独往来气极反笑,用手中斗笠指着倪长寿骂道。
“多说无益,我们手上见真章吧!”倪长寿把铁爪亮了出来,在半空中滴溜溜的打着转,毋短命把扛在肩膀上的鬼头刀横在了胸前,两人摆好姿势,严阵以待。
独往来桀桀一笑,一挥手中斗笠,那寒铁斗笠疾速旋转着朝着二人的咽喉割去。
倪长寿二人一挥手中兵刃,迎着斗笠而上,跟独往来乒乒乓乓的战在了一处。
司马紫陽见两班人马打斗在一起,对着王磐丢个眼色,悄悄的向着黄河水方向退去。却不知那数十名黑衣蒙面的倭贼一直注意他们二人,待他们刚一挪动身体,那数十人哗啦啦的举起手中倭刀,叫嚣着追击过来。
两人不想跟他们过多的缠斗,不约而同的用上轻功身法,拔腿便跑,纵跃之间,两人跳到了江独钓系在河边的小船之上,王磐不熟水性,有着慌乱的蹲在船舱之内,司马紫陽挥起手中没了刀尖的朴刀,将那缆绳斩断,以朴刀当船桨,哗啦啦的划起水来,那小船朝着河中心飞也似的行驶过去。
那群倭贼没有丝毫犹豫,扑通通的跳到水中,划着水,朝着小船追击过来。
岸上打斗的众人没有料到司马紫陽二人会突然逃走,待他们反应过来时,小船已经划出了三丈多远。几人尽皆恼怒对方,口中一边咒骂,出手越发的凌厉起来。那人王跟独往来势均力敌,不分高下。江独钓以一敌二,亦是不落下风。几人杀的眼红,完全不顾了逃窜了司马紫陽兄弟二人。
王磐蹲在船舱内,双手紧紧抓着船帮,只感到头晕眼花,几欲呕吐,司马紫陽看出了他的状况,知道他第一次坐船,有些晕船,便提醒他道:“凝神静气,意守丹田,气运丹田处,意守灵静台!”
王磐闻言,盘膝而坐,按照司马紫陽说的口诀,让那丹田之气游走全身,最后在灵台处凝聚,直觉的灵台一阵清凉,顿时清醒,那晕眩呕吐之感也顺势消失殆尽。神清气爽的站起身来。
“怎么样兄弟,好多了吧?”司马紫陽问道。
“谢大哥,我已经无碍!”王磐神采奕奕的说道。
“那好,你且在船头站稳,我要加速前进,咱们争取早点上岸。”司马紫陽道。
“大哥,咱们的麻烦又来了。”王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