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靳战迟疑道:“你该不会说你是西峰使吧?”
许忘道:“鸣凰老祖现命我掌管西峰营!”
靳战细瞧一眼,将信将疑道:“哦?那么你来此地有何要事?”
许忘道:“老祖有令,要速你回崖中一趟!”
靳战眼光闪烁,露出奇光,幽幽道:“怎么?老祖他老人家还记得我?”
许忘觉他已是信了三分,忙又说道:“不错,老祖时常说平生一憾事,便是将你逐出鸣凰宗,但若你肯回去,以往种种皆都既往不咎!”
靳战听了此话,反倒显得异常冷静,反问道:“老祖有没有说,要属下回去作甚么?”
许忘道:“这个老祖没有说明,但本尊想来,必是重要的事!”
“本尊?”靳战心中一动,暗思道:“兀那贼孙,口气当真不小!尊使二字乃是外人对鸣凰九峰使的尊称,而鸣凰宗之上除了老祖,无人敢用‘尊’字自称,这小子若非大逆不道,之前说的便是一派胡言!是真是假,容我一试便知!”这时,不经意又瞥见不通禅师目色有异,当下疑心又是加重了几分,故作叹息道:“唉,我自离开鸣凰宗已有五载,亦有五年没能够尝到鸣凰煮酒峰的酒,遥想当年与老祖举杯畅饮之情形,尽都历历在目!心中甚是怀念,不知老祖他老人家还是否依旧中意那一坛‘岳阳春’?”
许忘不知他此话何意,但瞧不通禅师目光忽闪,估计也是对方使的测谎奸计,不敢随意给出答案,便笑道:“那是,那是!”
哪知见不通禅师双目一闭,黯然凝沉。
靳战更是一声长笑,双手一叉腰间,冷语道:“呵呵,属下不知新任西峰使武艺如何?咱们趁此机会切磋切磋,如何?”说罢,两道劲臂猛然向许忘腹胸长驱而入。
许忘吃了一惊,脸色大变,故作大怒,道:“大胆!你这厮反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