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重袭击。
对于这种情况,没有鸡汤圣僧镇压,鸡汤寺也无可奈何,只好是向龙象求救。
之后事情的发展,显然很多人都能猜到。
如此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菩提院又怎会不去抓住?
菩提院方丈以边疆形势险峻,难以轻易抽调人手为由,驳回了鸡汤寺的求救。
假如沙匪正在攻打鸡汤寺,龙象长老会自然不可能坐实鸡汤寺被攻破,必须派出人手支援鸡汤寺。
可现在的情况是,沙匪们只是潜伏于西沙高原之上,截杀出寺的鸡汤寺弟子。
也就是说若是鸡汤寺弟子呆在寺里闭门不出,倒也没有太大的危险。
在这种情况下,再加上菩提院的强势,龙象竟然也就真的同意先放任鸡汤寺困局于不顾。
至于要何时才能顾得上鸡汤寺
很简单,鸡汤寺什么时候同意重归菩提院派系,什么时候就是龙象出手之时。
而且,出手的还将会是菩提院修士。
届时菩提院解鸡汤寺沙匪之患,鸡汤寺重归菩提院派系,想来还会被传为一段佳话。
当然,鸡汤寺肯定也不会就这么妥协。
一时的困于山门之中对于鸡汤寺来说也确实影响不大,至于以后,那就桥到船头自然直吧。
“咱们鸡汤寺数千年下来,也有交好许多寺庙,多了不成,每个寺庙抽出五六个好手来,便能解决沙匪之患,怎么偏偏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这些寺庙当真是好生不讲义气!”鸡汤寺经堂中,小沙弥抱怨道。
小沙弥身前是觉真,正在闭目念经。
当年的小和尚,如今的鸡汤寺高僧觉真听到小沙弥的抱怨,停下念经,睁开眼平静道:“不怪他们,我们也曾联系过诸如暗香寺、武斗庙等与我们方丈熟稔势力。
他们是愿意出手相助的,没想推捼,可菩提院在上面压着,确实不好出动人手。”
“毕竟虽然只是套词,但边疆形势严峻确是千真万确,他们也不敢擅自主张调动人手。”
“其它宗门呢?剿灭沙匪,不本就是我们西域所有宗门的责任吗?
此时沙匪大批聚集在西沙高原,他们怎么还不趁机出手?”小沙弥想了想,又道:“比如洗剑池,比如定风波”
觉真摇了摇头,“本宗自己都不愿意出手,他们又没欠我们鸡汤寺什么,凭什么来帮手?”
“凭什么”小沙弥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拍手道:“对了,不是说那位剑宗的新任宗主陆青山,曾经受方丈佛缘,欠我们鸡汤寺一个人情吗?
若是剑宗出手,杀这些沙匪还不是砍瓜切菜?我们为什么不向剑宗求助呢?”
觉真叹了口气,“也不是没想过,可是一来距离遥远,二来剑宗在中灵之战中伤亡惨重,实力大跌,三是最近的风声你也有耳闻了,洗剑池矛头直指剑宗,想来他们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以就什么都没有说了。”
小沙弥顿时垂头丧气。
这些道理他也懂,只是当下的局势糟糕,就忍不住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期盼。
不论是小沙弥还是觉真都不知道,就在此时,曾被鸡汤方丈评为“他日此人能叫菩萨垂目”的剑宗新任宗主,步伐已然踏入西沙高原的边界。
正如鸡汤和尚当年所言的,为一世俗部落,陆青山敢做虽千万人吾往矣之事,受鸡汤寺佛缘,必然铭记于心。
所以,他将龙象玄经传给了身为外宗弟子的陆青山。
所以,陆青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