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
江佑年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说道:“你以为我不想这么做吗?就算我说了,可也要老侯爷自己相信才行,他会相信江家二老爷指控自己兄长这种没有根据的事吗?”
江彬恨恨地锤了一下旁边的短木桌,茶水溅出,连桌上的瓷杯盖子都被震翻了过去。
江佑年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地说道:“你大伯虽和我是兄弟,可却并非一母同胞。自小他便得你祖父看重,寄予厚望,可你大伯却总是对我百般打压,甚至我搬到这淮水城,远远地避开他,他还是不愿放过我。这些年我韬光养晦,在父亲面前故作不堪,也没能打消他的疑心。”
“从秦方这档子事就可以知道,你大伯是用江家来惹祸,让我来承担武安侯的怒火,这次……是要彻底逼死我啊!”
江彬耳旁两行冷汗缓缓淌落,颤声道:“大伯当真如此狠心?”
江佑年嘴角发酸,苦笑道:“国公的爵位、江家的势力与财富,他江武年贪图这些,又何尝做不出来?皇室尚且如此,更何况底下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