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是没有作业的,但是大学一门课一个作业做一个学期都不一定做得完。
多少人为着三千字、五千字的课程论文愁得抓耳挠腮,不知道掉了多少头发。
又有多少人因为一个期末考惶惶不可终日,通宵了一个又一个的夜晚。
曹修言看了一眼表,九点半。
收拾好东西,曹修言背上书包走出阅览室。
因为图书馆是一个前低后高的圆柱形建筑,中间是一个池塘。曹修言站在四楼的走廊,可以俯瞰整座图书馆。
灯火通明,迎来送往。
曹修言看着这座建筑,没由得想起一句话:
如果这个时代梦想已经被通缉,那么最后的余孽一定藏在每座大学的图书馆。
每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