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秋点头,“为了这案件,唐兄也是费尽心力了。”
唐玦没有说话,神色又更加凝重了几分,他的手颤抖了起来。
“不牢关心!”他垂眸念着,眼底很干涸,瞳孔中爬满了血丝。
他望着前方天空的那一轮无比刺眼的金日,缓缓坐了下来,左手放在了膝盖上,一缕墨发被风吹起在干燥的面庞上飘着,一瞬间竟然是那么的疲惫。
他没有笑、没有哭、也没有愤怒。
身为一方之主,一个人操持砚山,有时候,想要完全的自我尘封都不可能······
陆惜秋看着,也没有说,说多了其实反而会引起很多负面效果。
他摇了摇头,小心的踏着砖瓦过去,也是坐下,双手无意碰到了瓦片,被太阳晒过的屋顶使得瓦片很烫,他抽起手往手掌上吹了一阵凉气,道:“那既然如此,便是继续谈论这件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