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慧能出了酒楼,便直接去马厩牵了一匹好马,直奔城郊南岭郡的边军军营。
慧能笃定:只要进了军营,独孤诣几人的武功再高又如何?边军无数,能奈我何?!
两刻钟之后,慧能骑马到了边军军营对面的小山坡上,远远瞥见军营里面的士兵都围在了校场,校场中间似乎站了一个人,可能是自己儿子杜文知,可看身形又不像,矮了一截...以防万一,他先下了马,悄悄的施展轻功往军营边界走近了几十丈,寻了一个大树,纵身上树,仔细查看军营的情况。
慧能凝神细看:只见军营校场中间站的果然不是自己儿子杜文知,而是一身素布衣服的独孤诣,独孤诣一手提着自己儿子杜文知的脑袋,脚下踩着最是忠于儿子的将军尸首,另一只手高高举着他的‘御龙令’,营中各个副将和士兵们瞧见郡守和大将军身死,纷纷对着独孤诣跪了下去。
慧能心中一凛,深深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和儿子在这珞珈山的大势已去,只能另寻出路了!
他翻身下了树梢,斜靠靠着大树坐了下去,撕了自己的袈裟一条布,自己咬着一端缓缓将受伤的肩膀绑住,捆好;随后他咬牙切齿的缓缓闭上了眼睛,安静的坐了一会儿之后,心中打算好逃往中原避难;随即干净利落的奔到栓马处,翻身上马,直奔城中而去。
他打算趁着独孤诣还没率军控制观海城之前,他得带走孙子杜峻,为自己留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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