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只管酣睡便是。
一宿无话。
次日,四月初七,晨。
小雨、洛药、彭芸三人已经盥洗完毕,待要呼唤秦霜之时,却发现门已是虚掩,桌上留书信一封。
洛药亲启,书信中留话:
‘师父让我南行寻药未果,师哥、芸姐姐、小雨,咱们就此别过。’
三人都不是傻子,秦霜遵从师命南行寻药是假,不想看见洛药和彭芸一路卿卿我我是真。
小雨尚需洛药为自己祛毒,不然也自己先走一步了,省得打扰洛大哥的二人世界。
洛药为长,小雨听洛药安排,既然秦霜有意避开他们,那他们三人便继续赶路北回罢了。
而此时的西霜市集南边一家小酒馆内,一个姑娘喝了一宿的酒。
桌子一侧,歪歪斜斜的倒着七八个酒坛子,显然,这一宿,酒的确喝了不少。
这个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秦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