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后院竹林,周番忙让秦霜别在扶着自己,免得凌紫看出了端倪,二人并步往前院走来。
余辉尽撒,树影斑驳之间,还有两人在下着围棋,另有一个人站在一侧凝看棋。
这三人正是封弈、雨、凌笑云。
封弈和雨在下棋,而凌笑云则是散步顺了心中闷气,回来观看二饶精彩对局了。
两人凝神下棋正入神,不觉身边还有凌笑云已经回来观棋了。
直到周番和秦霜两人走了过来,周番不待见封弈和凌笑云,只秦霜对着几人喊道:“凌伯伯,雨,封伯伯,该准备吃饭了!”
凌笑云观棋不语,封弈和雨下棋也不语,这时候听见有人话,打断了他们的思绪,适才回过神来。
雨瞥见了凌笑云,凌笑云对着他微微一笑,做了个安抚的手势,示意他继续下,自己已经不生气了,随后对着秦霜道:“你们先去吃着,我看他们下完这局棋,再一道过来。”。
秦霜点零头,和周番往屋里去。
雨回以凌笑云微笑,转头又看向棋盘上的局势,举棋不定,已经接近两百手棋,这一次是真的左右为难,进退无路了,接连摇了好几次头。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前院几人简单堆砌的石桌子上,已经摆了菜和食物,均是用荷叶或是薄石板装的,没有米饭,只有简单几双竹筷子。
“好了,都快黑了,三个,封大哥,雨,快来吃饭了。”
凌紫捧了一荷叶他们烤的野兔子,对着几人喊道。
雨凝神迟迟未落子,凌笑云潜心看着棋局上的每一步,一边思考封弈的落子,一边看雨的走法,想要学习一些他二人下棋的技巧。
而雨则是一直在思考下一步如何落子。
唯独封弈笑嘻嘻的等着,他心底明了,雨已经无路可走,输定了。
雨最后叹了口气,抱拳对着封弈道:“封伯伯,我输了。”
封弈反倒是笑嘻嘻的看着雨道:“不错,不错,伙子,走,吃饭去!今儿个色晚了,等明日再下一局如何?”
雨心中知道了自己的棋艺和棋灵步的轻功暗通一理,知道和高手对弈,有助于提升自己对棋灵步的功法理解之后,自然乐意和封弈切磋,笑着回道:“好,封伯伯,咱们明日再战!”
“咳咳”凌笑云在一边佯装咳嗽,嘀咕道:“明我先来。”
雨望着凌笑云笑道:“好,凌伯伯先来。”
凌笑云拍了拍雨的肩膀,嘀咕道:“我的是明日,我先和你下一局。”
雨尴尬的笑了笑,回道:“好。”
席间,几人吃了晚饭,日暮黑,大家安置歇下,此不多言。
隔日。
依旧朗气清,和风暖阳。
众人百无聊赖之余,又在新建院子里忙活。
凌紫和周番也从那山洞后面的山谷搬了出来,哪里的茅草屋便留作养牲口和种菜用,大家一起生活在外面的古松崖山谷里,其乐融融。
几人用过早饭,凌紫依旧在用猎来的动物皮毛为大家缝制过冬的衣物。
离珞在后院起早无聊,拉着雨,要教她离宗的剑法,雨有模有样的学着,离珞看了有些疑惑,总觉得雨握剑的手势比自己还要准确。
雨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对离珞撒谎自己跟着刘伯学了些粗浅的剑法,离珞想到刘伯一身高强的本领,又想起了江南时候,刘伯和雨都在六叔酒馆住的,便信了。
离珞高心要教他离宗的望庐十六问中的剑法,雨违拗不过,只得有模有样的学着。
封弈一个人在自己屋子里还在呼呼大睡着懒觉,凌笑云则是去了溪边洗漱,是回来要和雨切磋棋艺,雨一边练剑一边答应了。
后院,秦霜和周番约定了要比试用毒的本领,两人找了几只野老鼠,用绳子绑缚了,一边便是昨日秦霜抓来已经死聊褐色毒蛇,还有一旁石板上摆着的蛇毒的毒囊。
周番吆喝着离珞和雨不要练剑了,让他两人去见证他们之间的比试。
离珞和雨忙停了手中的剑,两人乐的看热闹跟着去了后院,凌紫在一侧看着周番微笑着摇了摇头,有心爱的人陪伴在侧,心下欢喜,对着周番喊道:“老大不的人了,还那么孩子心性,你可得让着秦霜那姑娘些。”
周番已经没有再穿平日那黑袍,一头长发被凌紫收拾理顺扎髻,看上去精神了些,可一张凹陷可怖的脸还是那样,他挤出了一丝会心的微笑,回道:
“可不能让着,我可是要收了那丫头传授衣钵的,输了她就不拜我为师了。”
凌紫呵呵笑了笑,会意安心的摇了摇头,一脸宠溺幸福的神色,叮嘱道:“好了,知道了,去吧。”
周番回以微笑,带着雨和离珞来到了正在将拳头大的野老鼠绑在竹竿上的秦霜旁边。
“丫头,人叫过来了,吧,你要和我怎么比试!”周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