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心下恨道,可以被人打死,不可被人吓死,事在人为。芈靖主意已定,说:“我们可以赛,但要约定三个月后?三个月习战,你们敢吗?”李斯、项燕、王翦等大声说。芈靖微笑说:“王翦,你去同他们约期开赛。”
王翦答应一声,站到战车上,向对方喊话,一来二去,双方约定来期赛马。
课罢后,芈靖带着李斯、项燕、王翦回到道存书院茶斋,与王道存博士商议对策。
“王博士,今日应赛,有些冲动,我此刻有些后悔。道存书院乃是你之心血,积累数年方有今日之兴旺。”芈靖跪坐在茶几前,手抚弄着茶盂,缓缓说道。
王博士道:“莫说是你,即我在校场,一样会应赛。官学私学之争,由来已久。自孔丘兴办私学,私学遂胜。无私学,则学问只积于贵族之家,他人无受教学识之可能。破车疲马,并不可怕,只要我们敢于争取,一定有机会。”王道存跪坐在茶几前,目视着茶盂内,茶香袅袅上升,一字一顿地说道。
李斯在一旁站立,听到此时,说道:“老师,可否请吕不韦吕公子同来商议。”
王道存想了一下说:“王翦,你和李斯一块儿去请吕公子。”
王翦、李斯应了声“喏”,起身出去,去请吕不韦吕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