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无比的一指。
两人仅交手一招,并各自惊叹,如果不是怕殃及池鱼,他们的放手一搏,不仅限于此。
管真淡淡继续说着,那般如同水波扩散的涟漪,荡漾开去,无尽的思绪:“四叔啊,您的谅解,是我们小辈的福祉,但冥冥之中,自由注定,所谓强求不得,您老自研习老子与易经,自然熟稔天理循环,源生为一,周而复始,往来不息。”
“老幺啊!”沉闷的空中此时响起一声阴靡却铿沉的话,打断了管真的喃喃直白,却是骤然伏藏在侧的管泗潮,他让人恐慌的寂静,蓦然弥漫在四周,待阑珊寂寞处幽幽的响起,顿时心旌摇曳,十分添堵。道,“不知你想说什么。”
管真抚了抚衣襟,从容立在管远玄与那位阴煞厉怖之人联袂攻击的凶险之间,她好整以暇,平静的道:“四叔,您总是认为老幺我不堪大任,但小辈也不计较得失,自古族中大事需由长辈们商榷裁定,所以我这个少主,也坐的并不轻松,而且堂哥的事,是小辈思虑不周,让您老痛失爱子,却是我之过,但人死不能复生,望您老节哀!”
“哈哈,”空气中嗅来的一阵危险的味道,很是耐人寻味,久久的才省醒惊诧的道,“自行啊,如果你想说这些,那么恕老叔我高看了你。”
管真一抹微晕悄然即逝,她眉深狭长,鼻翼噗呲噗呲,既笑又无。她已经让对方落入她苦心营造的毂中里去,所以不紧不慢的沉声而道,“我说的并非如此,而是为家族长远计,老幺我自然可以卸任这少主之位,父亲那里,我可以去斡旋,怎样。”
“好一个百年荒芜却堪堪即出的不世人才,当即是我们小觑了你。”冷冽的空中疑似顿了一顿,那种异样的沉默,让人感觉是酝酿了很久,在无尽的长虔纠葛中沉沦,逐渐的诱惑而来,突然这种紧张的弦在瞬间一断,绷紧的那分危险突然接踵而来,顿时打乱了管真循序渐进来的淳淳诱导,闻听的道,“倒是个好的提议,不过你老幺的能耐,才思敏捷,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很是让人不得不防啊!”这仿若警醒又挑剔的一言,顿时顷刻间破防,看来她自诩为算筹无双的能力早也深入人心,变成不可估量的变数,今番想要凭着智计逃出生天,还力有未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