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是进阶名动宅,一解这场危难的燎原薪火。
——沧海一粟,一日蜉蝣。
江听雨略微带着一丝落寞的笑,挂在嘴角,他就算是厌烦了这些琐事,但心中的那一丝不忿,还是促使他问了出来,“怀谨兄他的消息…如何?”
牧风育自眉间显出一则极细的忧虑,“怀谨”乃白怀的字,江听雨对他极为敬重,何况又是躺在那里已然昏沉未复倔强又倨傲女子的兄长,他们之间的情谊也不是军中袍泽那么的简单,所以这一问,他无从回答,白怀的生死也成一根刺,牢牢的扎在他的心头,不能轻易的拔出,也难以不去试着管它所刺出的痛,他也是无可奈何,于是把心一横,仍旧注视着窗外的那一片肃穆的风云高阔,怔怔的回道:“既然你也无碍,那么帮我做一件事!”
江听雨知道这无情的回应,也是一种难以说出口的答案,他们终究还是无法逃脱出这个监固的桎梏与宿命,想来凭牧风育的能耐,也想出破局之法,他只有静静的等待这即将要下达的命令,随即转向被偏离的那尘光一隅,恍惚之间那里蜷缩如懒躺着的瘦削人影,此刻恬静如思的脸庞眼睑也悄悄的滑下一抹不着痕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