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绝情来的犀利剑器,看来这个女子也想制住、擒拿及他,并不想要他的性命,想来是因为宁卓衣的缘故。
这间擅使脂香,又桂菊清徐缓缓酌情染之的闺室,的确因宁卓衣的眼眸,变得很蕴藏纯窖浓厚来的酒气,让人痴迷眩晕,不落俗套,又因那一抹不知今夕何年独枕耳陶梦呓来的缠绵悱恻,这满室袅袅生烟的陶冶,被那一字一句,似吴语浓音的细腻给耽扰,原来也转瞬即逝的娓娓道来,很是动听。
“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很善意又很乐善好施的好人,他不但出钱安顿好这个小女孩的母亲,而且还出资帮助这名贱籍的女孩进入乐府工部,这样,并有了一个可以接触权贵们的机会,那怕日日笙歌,觥筹交错,盛宴迷人眼,时常因被灌醉而导致胃里翻涌呕吐秽物,而萎倒桌前,那般苦楚,不曾悔恨,也想报答那位帮她脱离苦海的恩人,所以那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很多年,很多年,记不清也看不明白了。”宁卓衣还在喃喃自语的述说着,仿佛她说的不是凄苦的遭遇,而是任由话本里被人谱写来的一曲篇章,由她而始,由她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