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静来也入胜入仙的宁卓衣,而且也得罪了在场的诸位,其中之意说的是殷殷学子不图报效家国,却在这里侃侃而谈,抨论朝局,纵然有才学,不过是一群贪图美色的无耻宵小之徒。
宁卓衣眼眸徒地一亮,明眸皓齿那怕是轻轻一抿也觉得鲜艳欲滴,原来在别人眼里,却是这样来的一番光景,她觉得有意义了,这人果然有意思,自己劳心劳力却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归咎于女子误国,她也决定看看接下来他会说些什么来抨击于她。
“在下出至江湖。”这冷的很孤峭的人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犯了众怒,于是瞟了一眼身旁的那人,见其严酷的脸上面无表情,看来是要他独撑僵局了,并怯怯巍巍,徐徐的说道,“姓楚…名室晓!”
“江湖,”士子中有人惊诧莫名的问道,“又是那里?”
的确江湖又出至那里,他们本身就出至江湖。就好比何为老,此刻又何为江湖。
宁卓衣不禁开始笑了,她等的幽思还是有人来窖藏深邃的揭开,她虽沦为伶工,但也身式浮萍,往往不由得己,这沉沦的湖海,不就是江湖么,她就算万人仰慕终究只是一个娱乐高门的乐伎。候门公卿的剥离也将她贬低的体无完肤,此刻犹剩沦落红尘里一戏尘缘的未了。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