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壮。”雪手勤握着阔重的剑柄,有感而发的说道,“听闻尔辈是独枕于秦淮河畔的文人才子,不知我这流于柴樵的俗人,可以尚登一下这大雅之堂么!”
厉远笺阻挡剑锋倾斜无尽犀利沉压来的伤害,但还是含了一口瘀血在口中,几番压抑才不至于喷溅出来,雪手勤说出这样一句颇为自谦的话,让他很是五味杂陈,这些文人风骨如今能够延续前人多少,实在是吐露不出,好在他的身上尚存一丝疲惫不堪的君雅合度,但也被这浊流的洗尽给摧驳的体无完肤,所以留下来的就仅仅只是存之皮毛的洒脱。
一望披陵西下,共藏丘壑的豪情,只待此刻如是成。
见英雄略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