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而身畔仅有北城中行一人,他没有退路,只有狡智谋划。
甘修雎一瞥坐在护栏之上那岿然不动的英武之人,俯身前倾,恭敬的一道“江南武林唯有你们北城府一枝独秀,今番不知可否,可以一睹你们族中那位宗师之韵的技艺风采!”
北城中行皱眉愠怒,他虽是北城一姓中辈分甚高的一位,但却不足其家主,号称宗师之韵的北城中复盛名,这是他最为讳莫如深的大忌,偏偏甘修雎一针见血,毫不留留情的侃侃而谈,不禁微微有些错愕,许久以来,他都横行无忌,在族中甚至连继承王爵的族兄北城中复都稍稍避讳,何况是其他普通的人,这并养成了其倨傲狂妄的弊病习惯,不放任何人在眼里,当初他担任军中最高的职位中领军时,风云叱咤,狂悖的不得了,后来北城府没落,他被褫夺军职,转由据传府掌握军权,这才含蓄了脾性,有所收敛。如今甘修雎的放肆让他一阵不适,眉头一挑过后,迅即又淡之。
隐隐散发而来的浓烈萧杀之气,充斥着整座耽逸清徐的角亭,而亭中那古怪的两个人,一坐一站,却相得益彰,远远的瞧来如是赴约长亭的倦客,山岚的徐徐轻拂,动静皆宜的撩拨着他们的衣襟,看起来,仿佛远籁松涛,起看朝霞暮霭。
见英雄略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