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袁远肖深邃的皱起了眉头,他当然明白这位本庭的子弟是在痛斥据传府的阴诡,但他却无可奈何,如今与括易一室种下结怨的恶果,也是形势所迫,倘若名动宅能挺过这场极恶的风波,落庭的遗患怕是无穷,但据传府的势压更甚猛虎,本来存有分歧的这支淮上民间政团,又将面临十分严峻又艰难困苦的无奈选择,一切竟讳莫如初。他袁远肖虽是落庭的元老,但却不足以匡复它的盛衰强势,无数人的积极奔走,不过是延续它的生死存亡,如今在南北政局的夹隙里,已经不能再左右逢源,而互为犄角之势对抗南陈的北城政权也没,独木难支的他们该何去何从?这才有了今日不惜得罪括易一室的放手一搏,现在看来,却也感叹世事无常,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袁远肖轻轻一叹,不禁细酌的说道“且放酒杯深浅处,独自斟饮意惆怅!”说罢略微沉吟又隐约闻得道,“令人唏嘘啊!”
见英雄略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