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温存,这样的嫁,你甘愿么!”北静荒厄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顿时就呵护了还徜徉在幸福里的金瓠犀,也许这就是他的谦谦歉意,从他须眉男儿的揣测来叙说着无尽的亏欠,这虽不是情话,却比任何一句甜言蜜语都更为添上一笔较为的浓重,也许这就是他的高倨,愿意低下头来一次,来解释今日的种种,但似乎这位渐也晕染呈迷糊的佳人,仿佛不在意这些俗套,她只为一心一意一双人,那怕不能白头偕老,也要不留下一丝感慨万千的遗憾,所以当北静荒厄肯这样放下身段,与她耳鬓厮磨似的一语,这算是相敬如宾,夫唱妇随的佳话么!一阵窃喜还来不及沾沾自得,并又冒出另外一阵的惊喜,这不禁让她觉得,就算以天为媒,以地为聘,纵使荒郊野外,也甘之如饴,因为这单单只是为她,愿意等待的一片莲瓣,化开成台,也繁琐如阶,佛曰“不可说!”
见英雄略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