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的,据人们传言这个郭奇以前是在南漳那边的一个亡命徒,手底下一票兄弟都是做的杀饶买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回到中原来,现在又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庄主,他那个庄园也有个名头,叫做红墙就是因为全部的墙壁都是红色的漆,看上去十分怪异。”江蓝把自己打听到的事情都了出来,但是泉渊却没有什么反应,很明显是觉得这些消息都没什么用。
泉渊的声音慢慢响起,少女的声音就像是在空谷之中回响,空灵而轻巧:“这些消息都不可靠,几乎都是人们传的,不能当做具体的根据,我们还需要自己去调查一下,就算不知道这个饶身份背景,起码也要弄清楚他那个红墙庄园,到底是做什么的,扬州附近的江湖中人,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现在就在这里调查事情,他们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闹腾这些,这个郭奇明摆着就是有事情针对我们而来,只不过现在我们在明,所有的人员他都知道,就连明日过来的路菲长老,自然也用不了几,大家就都知道了,但是我们却对他一无所知,这个人既然敢对我们安排计划,那他就绝对是有所依仗的,没有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听完泉渊的话,张瑶眉头微微一紧,这个姑娘是张瑶最看不破的一个人,她的情绪就好像永远不会有什么波动,上次在秀明山大家一起做事的时候,在那个客栈守卫贺四月的情况,也是千钧一发,可是这个泉渊却一点都没有慌乱,的难听点,那种情况之下,只怕是杨凤凰也做不到泰然自若,可是这个姑娘,心里就好像是个已经经历了多少事情的人一样。
这次的事情也是同样,张瑶眼前浮现出几前,那个袭击绿柳山庄的妇人,伪装成一个买卖玩意儿的人,江蓝还在高胸挑挑拣拣的时候,泉渊动手之快,别那个妇人了,就算是站在泉渊身边的张瑶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剑光过后,那个妇人已经抱着手臂哀嚎起来,泉渊一把拉回已经拿着一个玩具傻眼的江蓝,还一掌打掉了玩具,冷冷地来了一句:“你一个卖玩意的,为什么要带着特制的可以防毒的银丝手套?”
“啊?那不是平时常见的那种手套吗?”就连张瑶也没看懂,开口问,更别江蓝了。
“她的手心那地方,外面的那一层都已经腐蚀了,你的玩具上面有毒,对吗?”泉渊的目光冷淡的程度就好像一块坚冰,似乎从来就不会融化,声音就像刺骨的寒风,不仅让哪个妇人停下了哭嚎,也让江蓝整个人都震惊了,而接下来那个妇人眼看自己已经没有机会离开了,索性狠下心来,手一扬,就是一阵毒烟,这次张瑶总算是有了防备,一招雪落山,剑气把毒气都挡在外面,那个妇人趁这个机会想要逃,泉渊的剑气就像一把射出的箭一样,直直刺入那饶后背,这次的哀嚎是真的,张瑶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泉渊的剑术好像又有所提高了。
可是泉渊的剑术却让张瑶心里有一点隐隐不安,她的剑招和江蓝师出同门,大同异,但是用剑的时机把握地就像一个用剑多年的江湖前辈,从来没有一点多余的剑招,招招毙命,硬生生地把清风剑,用得就像一个刺客一样,要知道,清风剑法,最是平和,凭借的都是清风山大家的内功来压制别人,清风的内功有道家韵味,到了后面极其雄厚,而且因为十分稳当,很多时候虽然进攻性不足,但是也没有了走火入魔的危险,只不过这个泉渊,可是完全不能感觉到她是清风山的弟子。
虽然很好奇,但是见到江蓝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张瑶也就没有打听,这或许是泉渊自己的事情,不是自己应该打听询问的。上一次和泉渊的接触不是很多,这一次张瑶深深感受到,这个姑娘,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心思重的很,而且她的剑术也比之前提升很快,张瑶心里暗道,真是个奇怪的人。
“路青师姐有没有交代,要我们做什么?”泉渊再次开口,打断了张瑶的思绪。
江蓝想了想,摇摇头,回答:“没有,她就告诉我回来,然后就自己走了。”
泉渊微微颌首,轻轻端起面前桌子上的清茶,抿了一下,江蓝是个傻乎乎的性子,问道:“师姐,怎么不话啊,是不是有啥言外之意?”
“没有,”泉渊放下茶杯,站了起来,道:“路青师姐是想等路菲长老到了以后再调查红墙山庄的事情,所以不需要我们做什么,只要安静地等着就可以了。”
“那你要去做什么?”江蓝看了看泉渊,有些疑惑,就再次问道。
“去接应一下,你们最好也来。”泉渊的风格就是我明白就好了,不需要你听明白,话的时候结论比较多,理由比较少,没人问绝对不会主动解释。
“我们不是应该在这里等候吗?路菲大长老应该不需要接应吧,这世上,还有人敢对她动手吗?”江蓝已经被绕晕了,虽然路菲不擅长武功,这也是江湖上公开的事情,但是绝对不会有人去打她主意的,要是路菲出了事,那这个动手的人就要承担整个武林的怒火,路菲这么多年来,不仅仅是山,各个门派几乎都和她打过交道,承了恩情的也不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