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归的,你给了我一个回归的极好机会,这一点,我心里是十分清楚的。”扬清风说道。
酒,过了三巡,人的脸,就红彤彤的了,与屋外的雪夜,是一场鲜明的对比,屋内的温暖,屋外的严寒与飞雪,比起来,简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可以想象,在这么温馨的微醺的屋子里,躺在温润如玉的美人的怀里,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了:乐不思蜀。换了谁,还会愿意去冰天雪地里领略彻骨的寒风吗?
“江湖事江湖了,杯中酒杯中尽,扬兄啊扬兄,反正,现在我们都做了金钱的奴隶,我现在是信了,这世,没人能挣脱金钱的桎梏,包括风流倜傥的扬清风。”陆飞饮尽一杯闷酒,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
“陆兄此话不对,我隐没多年,你何曾见过我做了金钱的奴隶,我从不忧愁金钱的事情,要忧愁,也是你在忧愁,要说做什么的奴隶,我只能说,我做了美人和梦想的奴隶,这两者,是我此生的追求。”扬清风说完,饮尽了杯中酒。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那些碎梦,是无法忘怀了。男人,终归要建功沙场,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令一个男人如此牵肠挂肚的呢?如果有,那就是美人怀了。扬兄明目俊美,心灵也洁净无尘,明了男人的梦寐以求,无论是做事,还是做朋友,与扬兄这样的人为伍,是人生之大幸,当浮一大白!”萧宇说完,一口喝尽杯中酒。
“萧兄过誉了,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一个俗人,这些年来,我痛定思痛,明了了一个男人的一生,所应追求的事情,大道至简,我不过是把我的人生简化了,简化到只剩了这两样东西:梦与爱。即便是这两样,要认真的追寻起来,也是十分的艰难,非拥有不凡的才情者不可达到,而不可达到者,必然碌碌一生。”扬清风说道。
“摆了,摆了,此生,就循着心路去走吧,谁又能料事如神?能料定多年后的春秋?无需感叹,无需费神,只需沿着心路去走,到了,便到了,不到,便不到,若杞人忧天,只能枉费光阴,虚度年华。”萧宇说道。
夜,极静,听见了屋外的雪花落下时的“唦唦”声,这样的大雪,一直下,到了明天,估计这间雪屋,要淹没在雪的国度里了,即使淹没在雪里,扫开了雪,依然能辨认出,这是一栋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