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辆黑色的车,十多个西装革履的人,在门前站成一排,严阵以待,别墅的大厅里,沙发坐了一个人,是一个年轻人,也是整洁笔挺的西装革履,他翘了二郎腿,油亮的皮鞋,有点儿耀眼,他正襟危坐,目视前方的虚空,面无表情。他的身边站立四个人,一位保镖,也是西装革履,另外三位正是昨晚被擒的贼人,看起来伤情未愈,却是群情激愤。
张子强的人马,正想把这群人掀翻在地,在动作开始之前,看到了萧宇走过来,便做了暂时的停止,萧宇示意张子强不必轻举妄动,待了解了情况再说,可以谈,就不必打,而现在,至少在表面看来,对方是想谈的,至少是想谈在前,打在后,估计是等到谈不拢了,再打不迟。
萧宇在正襟危坐的年轻人的对面沙发坐下,倒了一杯茶,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来。示意旁边的张子强给对方倒一杯茶,张子强忍住怒气,平静的给正襟危坐的西装者倒了一杯茶,但是张子强在倒茶那一瞬间,眼里冒出一丝凛然的杀气,但他极快的收回了杀气,杀气不可外露。西装者一直望着天花板,视周围的人为无物,极其傲慢无礼。
擅自闯入私人住宅,已是十分无礼,但进门是客,未打之前,尚可以礼相待,萧宇强忍心中怒火,凝视着这位傲慢无礼者这副不可一世的姿态,心中不禁又是一阵冷笑,但他的脸却是柔和的笑容,因为他觉得傲慢的姿态,并不能粉饰人的强大。
“请问先生为何事而来?有何贵干?”萧宇喝罢一口茶,平静的说道,他的脸是一抹波澜不惊的微笑。
正襟危坐的西装者依旧抬着头,盯着天花板,不作一语,似乎天花板有什么东西,吸住了他的神,又似乎他患了脖子病,无法低下头颅,只能这样旷日持久的仰头看天,从来不曾认识自己的脚指头的模样。
“你们打伤了我们的人。”正襟危坐者旁边的保镖朗声说道。
“他们昨晚骚扰我们的地方,我们不得已而把他们打伤,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萧宇平静的说道。
“你们打伤了我们的人。”那个保镖依旧这样说,而正襟危坐者依旧不作一语,似乎他的嘴长在了他的保镖身,他的保镖就是他的嘴巴,他自己身的嘴巴似乎早已荒废无用,只能用了他的保镖的嘴巴来代替。
“那么,你们想要怎么样?直说即可。昨晚抓进去,今天就放出来,你们的能量够大的,佩服。”萧宇依旧平静的说道。
“你们打伤了我们的人。”那位西装革履的保镖依旧是这么一句话,他如同一个传话筒一般一辈子在重复这句话。
这时,正襟危坐的西装革履者,抬下了二郎腿,站了起来,迈步向门口走去,昂首挺胸,器宇轩昂,步履生风。他的保镖,三个夜贼,以及门口列队而站的西装革履,也随他而去,他们了三辆黑色的商务车,扬长而去,背后扬起了一阵尘土。
萧宇对面的桌的茶,还冒着一丝袅袅的热气,自始至终,茶杯没有被动过。
“人已走,茶未凉。哼哼!厉害厉害。张兄,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你去彻查,还有,以后若还有那些不经我们邀请不报门号而胆敢擅自闯入我们的领地者,先将其全部干趴下了再说。”萧宇说道。
张子强领命而去,一直站在萧宇身后的郝斌,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似乎有话要说。
“他应该就是林少华,林少,传说中的都市之狼。他老爹就是林暮雨,这座城市的首富,百亿身家。传说中,这座城里,每一个大生意,都必有他林少的份,每个想到这座城里做大事业的人,首先就是知会林少,而他必然要参一腿,否则,他就绊一脚,让对方非死即伤。小生意,他是看不眼的,所以没事。看来,他是盯我们的生意了。这些都是传说,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本人,没想到还真是这么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如果不给他一份,估计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郝斌说道。
“哦!原来是他啊!不过是一个恶少,无妨,任意他来吧,他休想在我这里得到一分一毫,让他尽管放马过来吧,他将在我的地盘折戟沉沙,是时候杀一下这位恶少的嚣张气焰了。”萧宇说道。
“再穷不杀看家狗,再富不宰耕地牛,他就是常常杀狗宰牛的那个人,没有什么人性的,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不可大意,他们在官方也有势力,在某些方面,让一下他,不必伤筋动骨。”郝斌说道,在海天十多年来,他听过不少各道消息。
“没人性不等于强大,而强大又没人性的人,确实是要堤防的,增强自身的硬实力,是唯一的出路。打铁还需自身硬,只要我们自身强大了,就不怕他们明里暗里使绊子。”萧宇说道。
说起这些恶少,富二代,他们盘趴在这座城市的血肉之,他们是这座城的都市之狼,他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他们视金钱如粪土,肆无忌惮的挥洒着。他们倚仗着财力,势力,渗透进了这座城市的经济血脉之中,忘情的吮吸着经济的血与肉,不断壮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