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他没好气地瞪了华容若歌一眼:
“你们修习的不过是小弈,典籍中的深意从不好好研究,还怪我在这胡扯?”
华容若歌扯了扯嘴角:难道不是吗?
“滚滚滚,你那是小弈,又不是大弈。”
“那你为什么不说一说大弈?”
何亦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华容若歌跟前,平淡无奇地一踹,将措手不及的华容若歌一脚送回门内,远远的还能听见何亦微弱的声音。
“浔儿有开放探索之慧,你有吗?”
华容若歌突然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鄙视,本来准备提剑找何亦好好“理论”一番,考虑到何亦不出十剑就击败了华容家主的事迹,瞬间又焉了下来。
华容剑凌正指导完东方玖喂剑,回自己宅院的路上正好撞见了在那一脸沮丧的华容若歌。她想了一下演武场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的样子,眼珠一转。
如果能修复好演武场,再告诉亦郎的话,应当能得到他不少赞许吧。
心念至此,她一把抓住了华容若歌的后衣领,将华容若歌往演武场的方向拖过去:“若歌你来的正好,陪姐姐去修演武场吧。”
华容若歌欲哭无泪,他突然想退出弈剑门,回华容世家好好当他德高望重的长老了。
……
宋常寄结束了一天大致要做的事情,回到了屋中。他坐在床边,从床底取出一个精美绝伦的匣子中,小心翼翼地打开。
一枚玉质的符印静静地躺在黄色丝绸做成的垫布上,上面刻着四圣兽的形象,背后又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
宋常寄摩挲着上边这八个字,眼神忽然变得非常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自小师弟成年了,自己差不多也到了26岁。别的皇子在这个年龄,大概已经培养出了不小的势力了吧。
不久之后的夺嫡之争,那些兄弟叔叔自以为能够坐一坐这个帝位,可殊不知,自己不过是这场盛宴的开胃菜。无论是高高在上的世家还是宗门,最终都只能化为火焰的燃薪。
自己已然通幽境,再借助一些天材地宝,又可突破一境到具体境,甚至坐照境。那时候便不用担心刺杀,之后……
“父亲……”
宋常寄声音有些嘶哑地低吟,他用手紧紧地攥住玉符。孩儿一定会替您,向高高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讨一个说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