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外当兵了几年,怎得就看不透这商家心思了呢?!
启封此时却没那么多心思,他狞笑着看想杨鹤汀,这个人,这个直隶总督明言的乱党,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拿下!审都可以免了,拉进去今晚就黑了他!
人死了!就没人再来鼓唇弄舌,混淆视听了!
启封回头看了看张堂文,冷笑了起来。
早不来晚不来,老子到南阳了,你来拜会乱党,死有余辜!
张堂文此时刚好抬头,两人的眼神不偏不倚地碰撞在了一起,张堂文读懂了启封的杀心,启封看出了张堂文的困惑。
两人都笑了,张堂文是苦笑,启封却是狞笑。
这时,围观的人群后传来一阵阵喧嚣,人头涌动的大街上似乎被挤开了一条不窄的通道,早有登高望远者大声地讨论着什么。
启封却浑然不顾,一把抢过一名侍卫的腰刀,冷冷地看向喧闹方向。
我是堂堂大内侍卫,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也不能无视法度,衙门口清净之地,大张旗鼓而来,我便可先定了你罪再说!
启封攥紧了刀柄,跃跃欲试地看向人群中渐渐分开的缝隙。
通道乍开,走在前头的,却是两方精心装裱过的大字。
一书“龙”,一书“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