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以粤菜、苏菜和浙菜最为拿手。”
八爷一边吩咐下人去准备晚餐,一边跟柏子香闲唠家常,连称呼都改口了。
“实不相瞒,小婿我之所以具有如此万人敌的修为,乃是因机缘,得传上古炼气士的法门,我早已经达到了辟谷的修为,也杜绝了五荤三厌,所以吃什么无所谓,主要是看和谁进餐。相陪岳丈泰山,喝个三五百杯亦不嫌多的。”
柏子香说的云淡风轻,吹牛不打草稿且满嘴跑火车,旁边这父女三人则听得惊异连连。
柏子香此时美人在怀,确实是乐不思蜀了,更何况,他是完全不用进食的,当然,随意地敷衍喝几杯倒是可以的,便就顺其自然地以女婿自居。
“原来如此,难怪贤婿你这般龙章凤姿、绝世风华,竟是身怀仙家异术!此乃是我们家的大机缘、大造化、大福分啊!我家静香却是高攀了!”
如此这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之际,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一盘盘由各种精美器皿盛着的山珍海味、可口肴馔,在一个个女佣井然有序地队列中端上间壁餐厅。
一张长方形的楠木桌,四人分宾主落座,八爷率先举杯道:“贤婿,不必客气!咱们是江湖中人,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干了这杯,你我以后就是一家人,小女静香的婚事便算定下了!”说完将那白酒佳酿一饮而尽。
柏子香也举杯畅饮,而静香和静仪喝的是红酒,在轻啜细品。
在这融洽和睦之中又透着一丝丝暧昧、戒慎的氛围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虽然是在自己家,而且周围的房间还有十几个荷枪实弹的精锐保镖,但八爷此时此刻却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就好像在殷勤伺候一头可能随时会爆发择人而噬的远古凶兽似的,那叫一个坐立不安。
反观柏子香,倒是一派优哉悠哉,安之若素的,显得非常之闲适。
而坐在他旁边的静香和对面的静仪,却也是另一种复杂心情。
一个一见钟情的完美男子,变成了自己的姐夫,是什么样的心情?
或许用李清照的那首声声慢的其中一段来形容,再贴切不过,真个是: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而静香则是翻滚着一种心怀期待却又不甚满意的抵触情绪,因为她不敢肯定,柏子香是不是真心真意的喜欢她,万一他只是想要完成阴谋、达成目的而故意接近自己的呢?却是难免在为她自己的初恋爱情蒙上了一层利益、黑道、权力的色彩,不那么澄澈、纯粹、真挚而感到郁闷烦恼,悒悒不乐。
思绪交织,剪不断,理还乱。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间。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八、九点钟。
一旁的静香轻轻用脚踢了踢他,还对他眨了眨大眼睛、吐了吐小香舌,貌似在跟他说,你还想在这睡一晚啊?
柏子香反应灵敏至极,快速伸手在桌子底下抓住了那只十分调皮而又令人情不自禁想要紧握手中细细把玩一番的精致玉足,透过丝丝入扣的顺滑,感触那黑丝袜包裹里的寸寸直达欲望深处的惹火构造,娇香玉嫩如白玫瑰的花瓣,恐怕潘金莲的三寸金莲都要黯然失色。
这是一种将曾经只存在于脑海中的臆想,变为现实的快感!
如诗如画的朦胧抽象之中,又盈溢着非常具象化的皎洁、柔腻、温凉。
占尽便宜后,柏子香方才恋恋不舍地摇晃起身,佯装微醺道:“小婿不胜酒力,再喝下去恐怕我得躺在这了。岳丈见谅!”
“哎!说的哪里话,即使今晚睡在静香的房间又何妨呢?”
八爷明显言不由衷地用丝巾擦嘴以掩饰他的不自然。
“岳丈切勿让我留宿,我和静香还没结婚,实在不能如此荒唐、放荡,万一我把持不住,可怎么办?又没人能够阻止得了我,还是留着这份圣洁无暇的神秘感到大婚之夜比较好。”
柏子香又一次绵里藏针地威胁八爷。
“静香、静仪,去送一下。”
八爷话才刚说出口,这姐妹俩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和柏子香一起离开了。
尤其是静香,还特意亲密无间地紧紧挽着柏子香的胳膊。
满是弹痕的凯迪拉克行驶在灯光稀疏的高架桥上,一辆仿佛洋溢着浓浓醋味的玛莎拉蒂紧随其后,一黑一白。
忽然,凯迪拉克似有节奏的摇摆起来,呈线那样左右逶迤而去。
正如此这般游离在危险的边缘之际,对面桥下的斜坡拐角处,陡然疾速狂飙着地飞越上来一辆小吉普,后面还跟着一辆越野摩托。
两个都是一手拿着枪械,似乎是后面那如流风回雪也似,英姿飒爽地骑着越野摩托的白西装美人,在疯狂地追逐前面的这辆小吉普。
“不要”
砰
真是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凯迪拉克经此一撞,彻底抛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