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之下脱口相问,倒是小子负气出口,太过失礼了。”
苏郎中点头笑笑,说道:
“你这书生很是不同,该有礼讲礼,说起道理也不怯。”又叹了口气,“老夫行医多年,见过许多小儿因腹泻发热夭折,家人无不捶胸顿足,痛不欲生。今日见到这效果如此神奇的方子,如果能推广开来,可以救的多少性命!”
见苏郎中这寥落的神情,本来就不打算保密这方子的陈晋回身打开包裹,拿起还余下一点的那罐茶油,又把昨夜用剩下的穿心莲也拿了出来,把昨夜的治疗过程详细解释了一番。
听陈晋说完,苏郎中闭目深思了一会,睁开眼望着陈晋,诚恳地说道:
“多谢陈公子将秘方相告,今后老夫如果凭借此方救得人命,都是公子积下的福报。再说这茶油,以公子考试过后返乡,烦请知会一声,老夫想随公子前去观看一下,看看这油茶树究竟是个什么模样。”陈晋答应了,苏郎中再次郑重地行了一礼,礼罢就起身告辞离开。
目送苏郎中离开,想着这个世上还没有一本系统的药物著作,又想起来爷爷留下的医书,图文并茂,验方众多,十几年的翻看研究,虽不说全部能一字不漏地写下来,但将它大致写出来还是没问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