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快就查到了线索。
“哼,倒是聪明,知道死才是最痛快的。”
王越来到一处旅舍,看到还挂在绳子上没有放下来的旅舍掌柜的尸体,哼了一句。
“将军饶命啊,小的只是个帮厨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一个已经吓成一滩的男子被几个锦衣卫丢在了王越的面前,这是这间旅舍唯一剩下的活口,其余人要么自杀,要么死于刀下。
“你们永辉旅舍是谁的买卖?”
“小人不知,小人只是个帮厨,今日恰好身体不适而没来旅舍,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边上的内武卫则说道“这旅舍的来历卑职已经查过了,旅舍掌柜是两年前来此开业的,姓金,这是他的资料。”
王越翻阅了一下,发现这个叫金吉的祖籍是司隶京兆,自杀而死的也和这金吉一样大都是司隶人士,被杀的则大都是冀州人士。
司隶来的?
不司隶官话谁都会说,这也可能是一个障眼法。
“指挥使,这是我们从厨房的灰烬中找到的。”
一军士奉上一物,王越接过一看,这是一张没有彻底烧干净的书信,王越仔细一读,发现这烧剩下的几个字根本不像书信,反而像是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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