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跟前一边记录,一边给那些刚入城的灾民分配住处,而郑存武则站在段有文的身边,看着他写字。
何渭松认出他们便是当日带何渭松回来之时,在城门口那里站在最前面的两人,便走到两人的跟前,说道:“两位别来无恙!”
段有文见是何渭松,便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郑存武,向何渭松施礼。
“你们都是我段贤弟的朋友吗?”何渭松觉得这两人那日的行为,应当和段翼空是旧识。
“哦,不敢称之为朋友,只不过是那日前来讨粥,听闻段先生说缺一个记录我等灾民姓名籍贯之人,在下不才,便毛遂自荐,为段先生执笔。”段有文回道。
“那这位兄弟?”何渭松又向郑存武问道。
“俺不是受了水灾的灾民,是遭了旱灾逃难来这里,讨粥的时候,那个姑娘说啥都不给俺,是段先生出面,俺和俺娘才能有粥吃。”郑存武说道。
何渭松这才知道,这两人也都是灾民,而且或多或少都和段翼空打过交道,又见段有文一副书生打扮,郑存武一副很能吃苦的身板,便有心将两人留在自己的身边,于是问道:“不知两位的名讳是?”
“啥是名讳?”郑存武一脸茫然地问道。
段有文赶紧解释:“就是问你的名字!”
“俺还以为是啥呢,俺叫郑存武。”郑存武还以为名讳是一件什么东西。
“在下段有文。”段有文拱手回道。
“有文,存武,你们两人站在一起,还当真是有文有武,文武双全呐。”何渭松觉得这两人的名字放在一起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