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一掌,只教自己筋骨俱裂,怎似当下这一掌,堪堪能叫自己难受而已呢?
那汉子是从那儿学来的这一掌?祁过想到。是老师教他的吗?他这一掌打得疏松至极,想来必是不懂得棋道中的道理,是偷学来的都不未过。
只恨自己当时没把他的姓名给问出来,不然明日里见了老师,还可好好地问一问他来。祁过想到。
“你怎么了?”白纯束见祁过怪怪的,忙问他道。
“不,没什么。”祁过矢口否认,连忙把手从胸口上拿了下来。
白纯束见祁过如此,也不好再追问:“今晚我们怎么睡呢?”白纯束想了想道,“这床还挺大的……我睡里头,你睡外头吧,我若是睡在外头的话,怕不是一翻身,就滚了下去了。”
“不。”祁过拒绝得斩钉截铁,“你睡床上,我睡地板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