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一瞬,薛摩的脸上便又恢复了以往的沉静,拢了拢披风就走了出去,秦飒看了眼那披风,又抬头看了看天空,有些纳闷,不过才是夏末初秋而已,难道就已经需要穿披风了?
池笑鱼刚出月满楼,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刚刚薛摩说得话,在很久很久之前便已是她的心头刺,太久没人碰触,让她以为这根刺已经被岁月给软化了,如今看来,自欺欺人罢了。
是啊,月满楼没有要保护自己的义务,那聚义山庄呢?这些年投入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来保护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本来叔伯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做更多的事情,本来聚义山庄可以发扬光大而不是没落下去,呵,累赘,本来就是啊,何必不愿意承认呢?
池笑鱼苦笑了一下,抬头看到身边一个父亲背着女儿走了过去,父亲笑着回过头在和女儿说些什么,一脸的宠溺和满足,就好像背上背着的是他的全世界一样。
池笑鱼停了下来,眼前渐渐浮现起了很多年前的一幅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