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皱着眉端起茶杯就一饮而尽。
提到秦飒,秦英看他表情,便知有些不对,问道:“怎么了?”
薛摩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秦英想起点端倪,眉一挑,接着问道:“惊鸿坊出事的时候,你究竟人去哪了?”
薛摩瞥了秦英一眼,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真细心起来,倒也挺绝,遂打趣道:“哪有师父还给徒弟报备的?”
秦英嘴角上扬,起身道:“不肯说就不肯说呗,还搬出什么师父徒弟的来压我,真不害臊!”说罢秦英大摇大摆地就走出了房间。
薛摩心头暗淬一声,直道秦英这厮真是不要脸,放佛当初是自己求着他,要收他做徒弟一样……
秦英自小便和薛摩一起长大,自打秦英看到薛摩的第一眼起,秦英便觉得莫名的熟悉。
薛摩虚长秦英两岁,秦英的武功除了他自己练就的独门绝学外,其他的基本都是薛摩教的,所以秦英一直都称薛摩作师父,刚开始薛摩不肯,说兄弟间太见外,可秦英执意要这样叫,说什么薛摩的兄弟太多,不要被概括,独他一人称薛摩作师父,独一无二,后来,薛摩便也不阻止了。
两个人,小时候,摸爬滚打时在一起,长大了,刀光剑影里在一起,并肩走过太多的路,对方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便能猜个八分,当一起走了太远太久时,便会发现什么称谓都不足以概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