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次,下次一准去……”
钟离行歌扶着半醉的金大少,和蒋六慢悠悠的踱步走在阳光明媚的京城小巷,刺眼的阳光,斑驳的城墙,偶尔飞过的迎春燕,刹那间有种恍如隔世的迷离感。
呼朋引伴出门去,纵酒高歌杨柳春,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呢。
三个人带着微醺的惬意走回码头时,一股臭气扑面而来,紧接着眼前的景象让三个人都呆若木鸡,连向来对什么都好似满不在乎的钟离行歌都脑门子上激出了豆大的汗珠,身子似已经僵了,蒋六脸色忽的泛红,眼神中寒光一闪快步走向冰船,搭着钟离行歌的金大少看清楚之后感觉一下子便酒醒了一大半,尤其看到那些在地上鼻青脸肿哼哼唧唧喊着疼的身穿浅青色衣服背上有个“金”字的家丁时,更是眉头一下子拧在了一起,看着被打翻在地的蒋六的手下,还有被打烂或掉在岸边或飘在河里的一片一片的榴莲芒果,钟离行歌心里像是被刀子狠狠剜了进去,这无疑是暗水趁虚而入……
明珠呢?巴川呢?
钟离行歌此时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整个脸像是个面具一样凝结在了讶异和愤恨的瞬间,金大少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着钟离行歌一字一顿的说道:“小虫,你放心,这点水果,烂就烂了,钱我一分都不少你,到了我的地头上,竟然出了这事儿,怎么着也得有个交代,不然我们金家也就别在京城混了,这点儿钱不在意,咱们是过命的朋友。”说完拍了拍钟离行歌的肩膀。
钟离行歌咧嘴苦笑,点头称是,金大少以为钟离行歌忽然碰到这事儿,血本无归,心情太过低落,谁知道其中却是另有隐情,一番好意听在钟离行歌耳中,却更添了讽刺和锥心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