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水便是类似那种特殊香料的物质。”
蒋六听后沉吟不已,然后金大少打着呵欠走了出来。
金大少倒也是健谈之人,虽然乐享吃喝玩乐,但自小也饱读诗书,游历丰富,三人在这一路上便山南海北,海外奇闻等畅聊不已,倒也颇有些相见恨晚之意,不过只有钟离行歌自己的心里知道,只要他愿意,他和谁都可以相见恨晚,至少让对方这么觉得,可真正让他相见恨晚的人,又在何处呢?偶尔他希望那是个女子,但他又担心会碰上这样的人,钟离世家的家规,已有钟离明月作前车之鉴,虽说是误打误撞碰上了圈套,可是于单纯二人感情而言,何尝不是钟离家规所限,这是每一个人钟离外出子弟不言的禁忌。
不足半月,船已将近皇城,天气与江南春色迥然不同,仍是寒冷异常,北风呼啸,河道仍有浮冰,蒋六和钟离行歌站于船头笑说终于即将进入京城,一桩买卖结束也就可以回杭州踏春了,金大少更是盛情相邀他们二位到家中一叙。
钟离行歌满脸愉悦,但暗中却多加了十二分的小心,虽然此事已经做得很机密,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暗水这种组织,难保不会察觉到蛛丝马迹,虽然京城已在眼前,可是危险也有可能伏在暗中伺机而动,毕竟这一路上太顺利了,就算是冬天强盗土匪都不愿出来,但钟离行歌心头像是挂着一块石头,总觉得接下来,才可能是步步血溅的凶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