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平凡苦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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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知心的话儿要对您讲,我们有多少热情的歌儿要对您唱……”

唱完之后,又把那叠钞票亲了亲,然后对天大喊……钞票啊,多多的来我这里吧……

那财迷的样子。搞得个曾仕湖和林振翔笑得肚子都痛,干脆都把单车停下来不踩了……

“噢,我一个人给你们三百块,路边之财,见者有份,别推辞,不要会倒霉的。”曾仕友说完,抽出6张,往一个人手上递三张。

曾仕湖倒不推辞,接过来就揣口袋。

林振翔却说:“太多了吧,我们两个又没出什么力,要说你仕湖哥卖蛇是他谈的,多卖了两三百块,多少还出了点力,但我啥事都没干,无功不受禄啊。我要一百就可以了……”说完又把两张递回给曾仕友。

曾仕友没接,却笑着说:“谁说你没出力,那昨天这条蛇不是你称的重嘛!我又不认识秤,你不帮我称,那万一我把这条蛇当只有“两”重卖给人家怎么办?

三个人又哈哈大笑,曾仕湖更是笑得肚子痛弯下了腰。“两”是半年前抓蛇那个“黑狗”的另外一个花名,说起这个“两”名字的起源,还有另外一个小故事。

黑狗十几岁的时候,去田里抓鳅鱼,没抓到多少,但自己舍不得吃,就想拿到镇上墟场卖换双解放鞋穿。因为黑狗不认识秤,所以家里人就在家里帮他称好,并且告诉他,这些鳅鱼只有两,不够一斤。卖的时候可别傻,被别人少了秤……好!黑狗同志牢牢记住了:“两,不够一斤,”

“老弟,你这鳅鱼怎么卖的,多少钱一斤?”一个顾客问道。

“两,不够一斤。”

“那你怎么卖嘛,卖多少钱一斤嘛!”

“都跟你说了,只有两,不够一斤。”

“那你卖不卖呀?卖多少钱一斤啊?”顾客有点不耐烦了,不知觉的就把嗓门提高了,可能是觉得这个人咋这么傻听不懂话,我问他单价他给我回答重量。

“跟你说得清清楚楚,只有两只有两,不够一斤,你他妈的还问,想欺负老子不认识秤啊,老子不卖了。”说罢气鼓鼓的把那“两”鱼鳅又拿回家……

直到十几年后,曾村的小孩看见黑狗大叔都还会模仿他当年卖鱼鳅的语气说:“跟你说了只有两只有两,不够一斤……”给曾村的村民们茶余饭后曾加了不少笑料。

三个人笑了好一阵,林振翔也不再推辞那三百块钱。直到十分钟左右才又重新跨上单车,边踩边模仿着当年黑狗同志的语气说:“跟你说了只有两只有两,不够一斤,你他妈的还问……”

在一阵戏谑的笑声中,单车仿佛长上了翅膀,比摩托车更快了……

三个人骑着单车一路同行,各回各家……

曾仕强和“大仙”帮林振翔家两天后,因为家里的田也被水泡软,大仙必须回来耙田,耙过后再泡两天磙平就可以抛秧了,所以也没时间再帮。

每个人这个时候家里事情都比较多,曾仕湖家又要晒谷子,晒干还要用风车把稻谷中杂有的那些秕谷,碎稻草吹干净。然后用袋子装好放好,等种完晚稻后有时间才叫拖拉机拉去粮所卖。

还好的是这个时候种田不再是像前几年一样用手插。曾仕湖最怕插田了,暑期时的太阳有多辣估计南方人都深有体会。哪怕是下午三点才去干活,也还热得让人难以呼吸。插田的时候,头顶上的太阳烈得像个大火炉,弓着个腰在那里给大火炉烤背皮。可能老天还怕光靠火炉烤熟不透,下面田里面的水也是烫的,又给下面的脚来做个足疗。然后左手拿着一把秧苗,右手再用四根手指把秧苗一次夹一株出来,再往田里面磙平了的烂泥中一插,也不用插很深,约2公分左右,种一棵水稻的工序才算完成……

一般当时种田都3?10寸的,换算成国际单位则是每株约横向距离10公分,纵向距离30公分。曾仕湖算过,一亩田约666平方,也就是说一亩田要种上22200株左右的秧苗。每种一棵秧苗都要把腰弓得像个虾米一样,才用四根手插进去……

如果插烂泥田都还好,一般两个人插一亩田是农民伯伯们种田的平均速度还包括拔秧。也就是一天在烂泥田里练个一万多次“四指禅,只会把指甲磨平,手指不会出血不会很痛。但如果碰到沙子田,那可相当于练“铁砂指”了,一天练个一万多次下来,手指不脱皮不出血那功夫也算练到七成了。如果运气再好点,插进去的时候手指尖刚好插对个铁钉竹签之类的尖物……

“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总设计师的这句话真的一点都没错。哪怕是技术上一点小小的改进,种田从插秧变成抛秧,都让曾仕湖感觉是巨大的进步……

这不,曾仕湖从山里回来还没几天呢,就剩最后两亩田还没抛。同样做一件事情,技术上的改进却能让效率高很多……

这天一大早,曾仕湖妈妈就起来把要抛的秧苗从抛秧盘拔出来用大箩筐装好,因为秧田就在旁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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