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了出来。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吴自嗨不是萧致邶的儿子,这件事只有萧致邶和童贯知道,如今童贯大声了出来,如何不让其他不知情的人震惊!
尤其是三个皇子,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和他们争夺太子之位的人,竟然不是皇室血脉!
萧承颜最为激动,立刻也是跪了下去,道:“父皇,太子之位给一个连您儿子的不是的人,这不是滑下之大稽!”
萧致邶一拍御案,对着二人厉声喝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惦记着这太子之位!”
童贯也立刻跪了下去,道:“皇上,你先听我完”
“支援肯定要支援,鹿鸣关也一定要守住!”道这里,童贯的声音从太监那种特有的阴柔变得狠毒无比,道:“我的意思是,等住鹿鸣关之后,就把吴自嗨除掉!”
童贯完,朝尹烈看去,二饶目光正好相碰,童贯太知道尹烈心里想得是什么了。
尹烈自然也是读懂了童贯眼神中的意思,那就是等守住鹿鸣关后,由他出手,将逗比侯杀掉。
萧致邶听到这话,顿时犹豫了,道:“逗比侯攻下鹿鸣关,那可是为罗殿国立下盖世功勋啊!这么杀了他,谁还会为罗殿国尽忠,下人怎么看我?”
听到这话,尹烈也是跪了下去,道:“这个皇上您放心,我会做成是逗比侯战死疆场,到时候皇上您再破例追谥逗比侯为一等公侯,那下人只会传颂您的仁爱!”
尹烈完,为了各自的利益,濮阳侯詹经义、大皇子萧承德、八皇子萧承才也是跪了,齐声道:“皇上,太子之位断不可落入外人之手!”
萧致邶最大的问题就是优柔寡断,摇摆不定,见所有人都力劝诛杀逗比侯,萧致邶内心有些动摇了。
就在这时,只见兵部尚书聂英韶俯身贴地,低声道:“皇上,逗比侯可是挽狂澜于既倒,扶之大厦于将倾啊!”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一道道凌厉的刺在聂英韶的身上,聂英韶索性匍匐在地,不起身了。
萧致邶听到这话,又是为难了起来,低声喃喃自语,道:“是啊,不能这么对有功之臣啊!”
“皇上!”童贯又是一声略带悲怆的呼喊,道:“不能再让吴自嗨坐大了,要不然后果不敢设想!”
“皇上,逗比侯生有反骨,如今立下如此盖世功勋,观他进入朝堂后的所作所为,他何时把皇上您放在眼里过,我敢保证,不出三年,他必会成为必萧致远更难缠的人物!”尹烈也是跪地劝道,生怕萧致邶下不了这个决心。
“皇上,万不可一时心软,酿成大患啊!”濮阳侯詹经义也是蹒跚着跪了下去,如泣如诉。
聂英韶一直伏在地上,不敢多一句话,他根本不在这个罗殿国的核心权力圈内,再敢多一句话,恐怕会性命不保。
萧致邶仰起头,沉默不语,良久之后,眼角竟然有眼泪在酝酿。
“不要折磨逗比侯,让他死得痛快一点!”萧致邶眼睛一闭,一滴眼泪滑落。
“谨遵圣命!”尹烈跪地答道!
萧致邶保持刚才的动作,仰头向,双眼紧闭。
“都退下吧,朕累了!”
众人便静静离开,尽量不发出一丝响动,聂英韶也是默默起身,黯然离去。
鹿鸣关,夜深人静,关门上挂着两盏马灯,仅能将这座雄关的入口照亮。
突然,一辆马车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关门前,马车上走下一人,仰头,冲着关卡大喊道:“我是兵部尚书聂英韶,有急事求见逗比侯!”
片刻之后,关门缓缓打开,聂英韶立刻驾车进入。
关内大堂,吴自嗨端坐其上,聂英韶快步进入,见到吴自嗨,便道:“侯爷,快跑吧,别管这鹿鸣关了,就让他们萧家兄弟争去吧!”
吴自嗨眉头微微一皱,道:“怎么了?”
聂英韶叹了一口气,道:“侯爷你为罗殿国立下如此盖世功勋,他们竟然要杀你,真是让人心寒啊!”
吴自嗨冷笑一声,道:“早就对罗殿国不报什么希望,他们打算如何杀我?”
聂英韶便将尹烈等饶计划和盘托出。
吴自嗨听后,良久无言,片刻之后,才缓缓道:“我以为他们会故意拖延时间,等我和萧致远两败俱伤,他们再坐收渔利,没想到他们竟然是想直接要我命!”
“侯爷,不值得为这罗殿国卖命,我看你还是赶紧跑吧!”聂英韶道。
吴自嗨摇了摇头,道:“我母亲还在他们手里!”
聂英韶听到这话,一拍脑袋,懊恼地道:“哎呀,忘了这茬了!”
吴自嗨笑了笑,反过来问道:“你偷偷给我通风报信,肯定会被他们查出来,你以后怎么办?”
“我把我妻儿父母全带出来了,举家逃离罗殿国,”聂英韶道。
“你就舍得你在罗殿国的一切?”吴自嗨问